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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孟觉明走了。舒沛文去阳台上看的时候,他一边拍着球一边出了院门。

    舒格内心毫无波澜,她对舒沛文说:“做朋友可以,别的你就打消念头。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你可以拒绝他,但是该给的面子要给他,他毕竟是个男人。你们都老大不小了,你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对待他。”舒沛文劝道。

    “我看他才是你亲生的吧。”舒格剥了个柑橘分成两半,一半递给舒沛文,“欲拒还迎的事情我做不来,我不想跟他好就是不想跟他好,他要受不了就别追啊。”

    “啧,你这话我听不懂了,那你到底是希望他追你还是不搭理你?”何春蓉从厨房探出头来问舒格。

    舒格慢悠悠地撕着柑橘上的橘络,“我希望你们能多关心一下你们闺女的内心世界,她很充实,不缺男人,更不缺孟觉明这种她早就放弃了的男人。”

    电视上正播着某部爱情连续剧,属于第一次看也能看懂的剧情。男主角与女主角分分合合无数次,所有狗血都上演过,每次分手都斩钉截铁,每次和好又痛哭流涕,最后的结局必定是历经苦难的完美大团圆。

    生活也是一出连续剧,可因为主角情绪无人买单,后续剧情往往会趋于平淡。特别是舒格和孟觉明这类唱惯了独角戏的人,演感情戏注定会格外吃力。破镜可以重圆,可如果一开始就没有镜子,没有破碎,也就没有团圆的必要。

    晚上的聚会孟觉明迟到了,他没解释原因,主动自罚了三杯。他喝酒脸颊会微微泛红,眼睛里也会起一层薄雾,看人的时候会显得格外认真。

    孟觉明一晚上没看舒格。他跟往常一样,话很少。今晚焦点是何春蓉和舒沛文,魏然他们一直在起哄,他就做个看客,筷子也不怎么动。因为喝了酒,他更是很少笑。中途他离席了两次,两次都是去接电话。回来时严子昂问他怎么了,他说是工作上的事情,语气稀松平常。

    孟觉明有个小习惯,不喜欢当焦点的时候,为回避他人的目光,喜欢卷自己的衬衣袖口。他今天穿了件深灰的衬衣,袖口两次被他卷到胳膊肘,卷得很不平整,再放下来的时候起了很多褶皱。

    舒格生理期,方晴岚特地给她点了一壶热红枣茶。别人敬酒她就喝茶,一桌子人只有孟觉明完全当她是空气,连茶也没跟她喝一杯。

    她几次视线落过去,孟觉明都是胳膊肘撑在餐桌上,看着说话的人来回玩弄自己的手指。他肤色白,手指指节长且干瘦,据说为了缓解手指多动症,小时候还被迫学过钢琴。他的确喜欢频繁活动自己的手指,手里如果有一个东西,哪怕是一张小卡片,他也能来回折叠玩一两个小时不停。

    舒格曾经问过他原因,他说活动神经末梢促进小脑发育。后来舒格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舒沛文唯一一次当班主任就是教这帮学生,师生感情格外亲厚。今晚大家都喝得有点多,散场时三三两两搂在一起叙旧,分外动情。

    魏然搂着孟觉明的脖子小声跟他说了句话,他捏了捏魏然微醺的脸,难得露出今晚第一个真挚的笑容。魏然又说:“子昂是个不着调的,晴岚也够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孟觉明看了舒格一眼,她正在用手机软件叫车。明天要走,她下午把车还给舒庆文了。

    “开我的吧,免得我叫代驾了。”孟觉明走过去把车钥匙递给舒格。

    舒格头也不抬:“你不是嫌我技术差嘛,把你的车擦了碰了,我可赔不起修车钱。”

    “保险会赔。”孟觉明冷冰冰地说。

    上车后,孟觉明帮舒格调整了一下车座的位置。两人靠近时,舒格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他的脸仍旧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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