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密不透风,连光线都被厚重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只有屋子里的加湿器“呜呜呜”地工作着。这是门一开缝,即使在afo战役中失去了使用个性的能力,长期培养的英雄动态视力也瞬间捕捉住屋内的关键特征。
——没有生活气息的屋子,其主人可能并不经常住在这个屋子。
欧尔麦特不解地看着根津校长,不知道他到底要带自己来见谁。
然而根津校长依旧保持着神秘的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内的主人已经露出脸来
——首先注意到的是他耳根处的头发都被皮绳扎在了后脑勺后面,隽秀如远山清河的五官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人前,连同白玉般的耳朵都精致得像是国手耗费了一整年才画出的成品。
就充满着灵气!
在他面前,欧尔麦特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手残画手的草稿图。
“两位先生初次见面,吾辈有失远迎。”
朔间零让出了一条道,根津校长已经施施然走进了室内,而欧尔麦特却被认出朔间零时内心那句疯狂要嘶吼出声的“崽!崽!这是我的崽啊!oh my god,我和他的距离居然只有59公分!!!!”给刷屏了。
站在他的面前,欧尔麦特完全不敢动弹。
他脑袋里还依旧回荡着他和afo生死大战倒下的最后一刻的场景。他揪着赶来的绿谷的衣角,费劲气力说出他此生的遗愿。
这如同昨日之事,历历在目。
「绿谷少年,你听我说,就一句。」
「欧叔,你一定可以撑下去的,你别放弃你自己!」
「绿谷少年,你一定要听,我要是死了……」
「欧叔!!!不,我想你活下去。」
「你必须听——我要是死了,每年忌日……」
「我一定会汇报每年国家的安全指数和犯罪率,我也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英雄。」
「不是,不是,每年忌日一定要给我烧至少一张零酱的cd给我。」
「……朔间零……?」
「我是他的亲爸粉,你要是没有做到,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拜托你了,要是发新专辑,一定要买满十张,十全十美知道吗?」
「欧叔……你以前上电视见过零爷的吗?」
「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他,呜呜呜呜。」
「欧叔,我以前不知道你是他的粉,要是知道的话……我……其实我手上有他今年十一月份演唱会的票。」
欧尔麦特一边狂吐血,一边坚持道:「啊!谁都不能阻止我要活下去的决心!!!!」
然后那张票不在神席,而是在边缘区,就算用上望眼镜都看不清朔间零的样子。
这是欧尔麦特毕生的痛。
但现在他就站在朔间零的面前。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略带颓废安静,瘦高纤细的邻家小哥哥模样的少年在舞台上就像是云端上发着光的神明。仅是一曲歌的亮声就能够颤动他灵魂的心弦。
“请问您是怎么了吗?欧尔麦特先生。”
此刻他的声音并不像唱歌时那么清亮,就像他在电视上说过的那样,他面对镜头和不面对镜头时会有两个声音。现在的显得有些睡不醒一样的咬字不那么清晰,而且也比较低。
“啊啊!你你知道我!”欧尔麦特震惊了。
“我们的和平象征啊,当初的神野区一战我也在默默应援着。”
朔间零这番含笑的话语让欧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