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仿佛隔着层纱,看不真切。只听他气息微乱地道:“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嗓音沙哑又性感,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动听了。
“我靠——”陶写气急,瞪大眼睛骂他,“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这个时候停下来问名字?!”
男人的薄唇似乎微微勾起,狠狠顶了两下。
“啊……”陶写舒服得闭上眼睛,“用——”
男人再次停下。
“艹!”这种关头能忍住的都是圣人,反正陶写是忍不了,他一巴掌呼到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劳资叫陶写!陶写听到没有?!你特么现在能动了吧?”
男人似乎满意了,慢慢开始动作:“左耳陶,和谐的谐?”
这种慢悠悠的节奏更折磨人。
“你特么……”陶写吸了口气,报复般缩了缩某处,咬牙道,“劳资那是写写画画的写!”
男人浑身肌肉一绷,下一瞬,火力全开。
陶写头皮一麻,瞬间将刚才的小插曲忘到脑后……
陶写是被冰凉的湿濡冻醒的。
房间开着小夜灯,光线虽暗,却不影响视线。
被子早已不知道被踢到哪儿去了,开了条缝的窗飘进来丝丝凉风,带得窗帘轻轻飘动,陶写正是被这股凉风吹得下体生凉才醒的。
他动了动脚,黏腻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他低咒了声,抹了把脸,认命地爬起来,衣服都不拿,直奔浴室。
几分钟后,他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几步到衣柜前,翻了条内裤套上,再抓了件睡袍一裹,整个人才感觉清爽不少——
却也彻底醒了。
陶写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创意时钟。得,还不到六点呢!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
他想了想,两三步走到房间角落的台式电脑前,开机。
借着网络,他将所有跟梦相关的内容都翻了一遍,从心理分析到做梦缘由,从周公解梦到风水玄学,能想到的角度再次查了一遍,依然还是没找到类似的问题,更别说解决办法。
他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他……上辈子明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产生了蝴蝶效应?
可他回来这段时间,除了出门买菜啥也没做——唔,刚回来那天他还日行一善,在买菜路上拽住一个差点被车撞倒的老头——可那就一普通老头,怎么着也跟这种情况搭不上关系吧?
难道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他打了个冷颤,手放到键盘就打算查查附近哪里有灵验的庙宇什么的——
等等。
这个梦,虽然他压根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可那人不管身材还是声音,都是他的菜……
所以,是不是他憋太久了才导致这种状况?不管是刚才查的,还是往日查的,都有一个方向——在压力太大、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有些人确实会有较强的生理需求……
这么想,陶写心里又踏实了不少。
再一看时间,竟然都快八点了!
他呼地一下蹦起来。糟糕了,他得赶紧收拾东西。吕向诚八点就要来接他。
铃声响起的时候,陶写正哼哧哼哧地往行李箱里塞瓶瓶罐罐。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过去将桌上不停震动的手机拿起来,扫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按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