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自己居住。但显然,看陆小凤临走时的模样,另一个人格的性格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他不是傻子,虽然不怎么敏锐,但陆小凤那神思不定的模样不能更明显,这样的表现从清晨就开始了,刚开始叶闲野还会有些疑惑,但自从陆小凤说昨夜见过另一个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往日里还有一些其他的蛛丝马迹,诸如鬼神医和那个女孩看到他的反应,还有之前伤人时那一瞬间的停顿,只要细心追溯,往日的一幕幕都从叶闲野的眼前略过,叶闲野再也没法装作他的另一个人格性子和蔼可亲了。
叶闲野感觉到了一丝伤感,仿佛曾经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然而等到他想要再去探究,留给他的只有阵阵余痛。
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头,做下了一个决定。
翌日,叶闲野坐在窗边,将窗户推开少许,让阳光照射进来,薄薄的窗纱挡不住初升的太阳,窗外一棵杨柳树的树梢弯曲着,正好垂到窗外,在书桌边投下斑驳的树影。
就着这样明媚的阳光,叶闲野郑重地提笔写下了给西门吹雪的信筏。
前些日子西门吹雪去杀人,之后就顺路直接回去了万梅山庄,本说好了过段时日再去打扰,瞧上一瞧万梅山庄中的医书。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趁着拍卖会开始的这一个月时间,叶闲野决定先去万梅山庄走一遭。
怎么也要先搞清楚自己的病症,如若不然,这么一知半解的糊涂着,哪天害了人都不清楚。
叶闲野的心沉甸甸的,目光落在信筏上,握笔的力道微微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