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邦立落在方青玉身上的目光,却是若有所思。
这些年,他事事顺遂,惟有落落的下落是他最大的心病。现在落落安然回来,无疑他是非常高兴的。可随着她的回来,前尘往事便也接踵而至,自己的两个儿子和她
儿子们的心事,他这些年看在眼里,他相信他们对落落是真心的,可是,问题也正在这里,他们两个人同时爱上一个,而且一定要生活在一起,这是多么的离经叛道。
如果他们坚持走这条路,可以预见他们的路会多么坎坷。作为一个父亲,他是不可能允许他们这样的。
方青玉这姑娘他算是从小看是长大的,论身世相貌,与震声是相配的,难能可贵的是,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陪在震声的身边,不急不燥,她的心思,就连他都能看出来,这姑娘却从来没有对儿子挑明过,确实是个不错的好姑娘。震声的政治前途还非常远大,无论在组织还是群众眼里,他都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如果他能跟方青玉成家,那将是不错的一桩美事。
并且,早已令他忧心的是,震声现在刚刚提升副市长,主管房地产,而震文近几年对房地产行业也颇有涉及,这对震声甚至他本人的政治生命都是有影响的,直系亲属从事他们权利范围内的行业,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他坐在那里,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可几乎是在这一瞬间,他拿定了主意,震声与方青玉结合,由震文带着落落到国外生活,地点就选在新加坡,离得近,想他们的时候,随时可以过去看望。
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他认为,这样的安排对于三个孩子来说是最好的。
思及此,他和蔼地对方青玉说,青玉啊,你看着办吧。我们两家那么熟了,家里的事儿也都不瞒你。你马阿姨近来身体不好,你有时间要多照顾一下震声和震文。
方青玉自是温柔一笑,忙不迭答应了。
钟静言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季少杰。
“昨天晚上做了几次” 有个男人问她。
彼时她正站在一家私房菜馆的女洗手间里洗手,冷不防被这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抬头,镜子里,紧邻的洗手盆前站着那个高瘦的男人,正低头不紧不慢地洗手,正眼也没瞧她。
她镇定地望了望门口,确定这里是女洗手间没错。
“三次五次”见她没有回答,那人状似慵懒随意地笑了笑,旁若无人地拿起干毛巾擦手,连指缝都一一擦到。却,在擦到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仿佛是控制不住力道,半湿的帕子啪一声扔回原木毛巾托盘上。
那笑还在,带点湛蓝的深邃的眼,却分明寒意森森。
他一付老公捉奸兴师问罪的口吻,钟静言也拿了毛巾擦手,淡声说,“七次吧还是八次”
话音未落,已经落入一具僵硬的怀里,独属于季少杰的气息扑鼻而来。她纤细的脖子被人狠狠掐住,被迫仰望着他。
“放开我”她困难地说,小脸胀得通红。
却,不仅上面的手未松开,反而有一只大手粗鲁地伸入她的裙内。
钟静言未料到他在公众场所这么大胆妄为,不禁慌了,大力扑腾,含糊地说,“我爸爸哥哥在外面呢”
“那又如何免费参观”季少杰俯视她,冰冷蓝眸死盯着她的眼睛,指下毫不留情,挑开她的内裤,直接插入裂缝里去那里非常干燥。
“季少杰”那娇嫩之极的甬道被这么无礼地侵入,摩擦出异样的疼痛,钟静言恼怒地用脚踢他,“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