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摩擦。
臀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样无辜催促的眼神,令季少杰更加兴奋,他看到更多的热汁从她私处淋漓而下,精瘦的臀部一缩,用力一顶满满地,整根粗壮冲进了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妙处。
痛快至极的感觉,直令两人都两眼发直,从发梢麻到了脚尖。
停顿了两秒钟,他才开始移动,硕大鸟头像雨点似的,又急又密地击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被他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横着的手臂卡着,只能虚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么凄惨,他不得不低喘着,暂时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翘,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汁液,顶端像长了嘴巴,微微翕张着,被这样突然抽出来,恼得都要吼叫出声了。
未及等她歇够,他便只能将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钟静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自己像口深井,灼热的汁液被他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抽出来。
“叔叔,饶了我”
她的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又怎能作数总是带着七分娇三分怨。听在男人耳中,那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只想弄死她才能罢休。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腹,感触到那温软腹地内,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铁条是他在她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