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震声脸上便遭重击。钟邦立拿起桌上一只水壶,准确无误的飞速击在他的脸上。
他失去控制,倒在沙发上,血流顺额蜿蜒而下。
震文和落落都吓坏了,忙过去查看伤势。
李主任赶紧走过来拉住钟邦立轻声地劝。
钟帮立用手指着震声,怒火难抑“你们告诉我,到底想怎么样你们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任性。我们只是想过想要的生活。这样有错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难道一定要像你一样,要一个殉难似的婚姻,然后两个人都一辈子痛苦吗”
这次,是震文,慢慢的说,眼睛里是强硬的坚定。
"想过的生活"钟邦立仔细看他,仿佛用心咀嚼这句话。“你们选择了想过的生活,有没有想过别人你们这样做,哪怕你们不顾自己,可是,有没有想过,对我,对你们的妈,会有什么影响还有落落,难道,你们就真准备让她一辈子生活在异样的眼光里吗”
说话间,他一扬手,又一只烟灰缸击向震文的头,震文下意识一偏,烟灰缸落在肩膀上,不见血,却痛得震文立刻趴倒在桌面上。
这是下狠手了,完全没头没脑不留力度地往死里教训。
"我一直以为你们很懂事,除了在这件事情上,你们一直给我长脸,从来没有让我操过心,所以,你们两个臭小子,我对你们是疏于管理了,你们任性太久了。”他又拿起旁边一根装饰用的圆柱子,照着震文震声两人劈头盖脸的打下来去,嘴里一字一句的说,"与其让你们自甘堕落,不如今天就打死了你们,免得以后劳心。"
两人并没有躲,躲也躲不开,任凭那柱子雨点一样的重击在身上。
餐厅里的客人都已清了出去,几个服务员站在角落,吓得不敢抬头。
李主任说好说歹地拉住了钟邦立。
钟邦立终于停了手。喘着粗气看两人,一向梳理考究的头发乱了,那副样子,真是比两个儿子还狼狈。
震文却又朝钟邦立那边爬了几步,“要打就打个尽兴吧。我们就这样了,一次打够。”
钟静言看着这三个她最亲近的人,突然哀哀地说,“我明天就走了,爸爸,哥哥,我走了你们是不是就平静了也许,这次,我就不该回来。因为我,给你们带来这么多事。”
“落落,爸爸是为你好,为你们好。现在这些媒体的报道还只是开始,你们到时候会后悔的。悬崖勒马还来得及”钟邦立痛心疾首。
“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
“来得及现在三方都在压制这件事情,除了我,还有上次你见过的雷叔叔,还有季少杰也在为你挽回。”
“我不需要他是想把我捆回去,我不会让他如意。”
“不让我如意也来不及了。”一个声音冰冷地响起。
这声音那么熟悉,钟静言竦然一惊,抬头,果然是季少杰。
他站在不远处,穿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慢慢摘下双手黑色手套,冰冷懒散的腔调在空荡荡的音乐声已停掉的咖啡大厅响起,“各位,我来接回我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人们,最近耳机三次元事情有点忙,所以更新延迟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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