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样子,“伤口疼,医生说不能太辛苦。”
轮到钟静言坐起来,“嘎那”
“你坐过来叔叔这里,我省点力”
他的伤的确不能太劳累,她想了想,“叔叔,我们还是明天再你的伤”
“不行明天你要飞英国”
“一定要做吗不做不行吗”
季少杰沉默了一下,义正词严,“著名的兰拉其尔伯爵说,不会享受性爱是美德吗那不过是生理或心理上有缺陷的籍口而已,其情形如不懂得享受美食一样。”
艾玛,你跟他谈性爱,他跟你谈哲学。
更重要的是,每次一谈哲学,他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眉心一点浅纹,那貌似深沉的样子显得特别性感,简直令人想直接一坐到底将他“啪啪啪”几下才痛快。
钟静言满脸红晕,依言跨在他身上去。
“上来一点,快上来一点,不然我看不见”他不断催促、要求。
钟静言咬着唇,一点点挪,终于挪到他满意的位置。
“这样太”她明白坏大叔想做什么,羞得满脸通红。
此时,豪华雕花大床上,她两只小脚丫踮在他头两侧,小手颤颤地按在床头,最私密的门户却大开着,就悬在他脸上方。
“要我就要这样宝贝,给我”季少杰的声音低沉暗哑,已经被眼前近在咫尺的美景摄去了心神。
钟静言知道这人,一向对她下面有种近乎变态的喜爱,只能咬紧了唇,微闭着眼,由得他弄。
那只白白胖胖的馒头,就悬在头顶几寸高的地方,热烘烘的腥香,兜头盖脸地喷出来,他伸手,对着那喜欢得心脏都会发疼的小地方,慢慢揉,细细捏,拉开了,掰碎了,揉出了蜜汁。
因为刚才的一番狎玩,那里红艳艳的,水滢滢的,兀自一吸一吸,像在对着他招手,惹人心痒之极。
光是看着,季少杰已经双眼赤红,而当他试着伸了一根手指去那无牙小嘴里,瞬间被层层裹紧的感觉,令他腰眼一麻,竟然险些就要支持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嗷嗷
大人们,这章肥吗表遗弃我不想说话的就撒个花儿呗
可能有虫,欢迎大人帮捉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