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息粗重,吹拂在她最为敏感之处,胜似世间最轻柔的抚摸,令人既想抗拒,又想迎合,既想逃得远远的,又想凑得一近再近。
她微仰着头,神经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屏息地,体会那种最细微的褶皱都被一寸寸抚弄的感觉。
那双修长的、没有一点薄茧的双手,抓着她的双丘,最大限度地向两边掰开,又紧紧揉拢,掰开,揉拢, 反反复复良久,似乎在欣赏那种张驰开合之间的艳景。
明明他没有说话,可仅只是想像他的蓝眸正紧紧盯着那隐秘之处,她便下面一松,泌出一大兜蜜汁来。
“啊”她轻呼,蜜汁太多了,沿着腿根蜿蜒出痒意。
那双掰弄双丘的手突然间移去了花瓣那里,掀开两片肥厚花叶。
是在等待着什么滴下去吗她的心提了起来,下面不由自主地一缩
果然,便听见那人咂嘴和吞咽的声音。
她的脸火烧一样,不依地甩臀娇哼。
季少杰被那甜腻娇媚的声音哼得头皮发麻,“乖宝,再坐下来一点。”他舌尖够不到。
不,她反而往上抬了几寸。
他拧眉,那颗小红珠在眼前摇晃,他头一抬,便衔住了,头往枕上落,拉得那小红珠长长的。
“疼啊”她叫,不得不跟着沉下去几寸。
小红珠不大不小,口感正好,带着点她专属的甘甜,他吃得有滋有味。
她闭着眼,小手紧紧抓着床头,仿佛踩在云端里,不这样抓紧就会掉下去。
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源头,就这样被含在所爱的男人唇舌间,重重tian吮,那样柔软的触感,比起手指的揉按又是另一番奇妙滋味,像是被簇新的丝绸包裹着
“叔叔我好喜欢”她控制不住地微颤着,将自己张得更开。不再隐瞒自己的欢愉,在他面前,她想呈现出全部的自己。
她的坦白,令他更加亢奋,更加卖力。
肉乎乎的细缝张得越来越大,汁水不断分泌着,淋漓而下,湿透了腿根,沾满了下巴,可他好像还不够似地,用舌尖极快地拍打小小肉珠,逗弄着,在她整片幼嫩之地到处肆虐。
钟静言仰着头,叫得更欢畅了,“嗯啊,叔叔,好舒服你好会弄”
这种无所顾忌的娇喊,倒像是一种更深的给予,将内心深处最脆弱最羞耻的感受,不加掩饰地交给对方,叫得越大声,换得对方的怜爱越多,更像是一种完全的释放,癫狂,肆无忌惮,因为知道对方爱她,所以有恃无恐。
这样的快感,如此邪恶而迅猛,“啊呀呀叔叔”不到两分钟,当他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挤进她花蕊中,她便尖叫着,双手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将自己丢在了一片白光里。
意识稍稍回神,她羞得差点捂脸。
只见她双腿将男人的头夹得紧紧的,整个人几乎坐在那张有着深邃轮廓的俊脸上。
“乖宝,救我”大叔挑起了一端英挺的眉,“我快要被淹死了”
她红透了脸蛋,身体那样酥软着,双腿发颤,勉强翻下来,咬着他肩膀撒娇。
“讨厌,你敢笑我”
“不笑不笑,谁敢笑我乖宝我揍他谁敢笑我乖宝罚他没得美”他搂着她心肝宝贝儿地哄,两个人滚烫的皮肤贴得那么紧,肉贴着肉,心贴着心。 头一低,他看见被她扭得发颤的两只白圆,年轻的,结实的,胖鼓鼓的,扭得他的心越发颤了。
他将两只丰盈一起捉在掌中,挤出深沟,脸埋进去,又将两粒红樱桃半列在一起,一起送入嘴里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