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言耳朵尖都是红的,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女仆装。她才不会告诉他,刚才她正想像穿着这衣服和他
季少杰的眸光邪魅地在她脸上、身上扫射,故意将湿指放进唇间吸吮,发出暧昧的声音"把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
呸又来了这都哪来的淫词艳曲每到这个时候,他总能念上几句。
静言脸更红了,眸光一转,往他胯下溜了一眼他的大兄弟格外精神抖擞,将灰色布料完全撑顶起来,最高处已经湿了一小片。
她伸手捏住那湿迹,揉了揉顶端,娇滴滴地咬牙"谁让你这么快就上来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季少杰被她捏揉得打个了哆嗦,直接捉了她的手,塞进内裤里去,一脸忍得快要爆表的样子,"老婆,什么也不用准备,我一看到你就硬了。"
钟静言感觉塞进手中的那根巨物,果然很硬,热得烫手,隐隐脉动不停,她圈往巨物顶端,口水流了她满手,她就着那液体顺势往下一撸
"嗯"季少杰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蓝眸微眯,小腹线条猛然绷紧。
那沙哑性感的磁性嗓音,令衣帽间骤然升温。
他忍不住微微挺胯,期待着那只柔嫩小手能再动一动,可她却恶劣地转移阵地,胡乱摸着他的大腿,从外侧摸到内侧,就是故意不再碰他快要爆炸的那处。
"双手举在头顶,不许乱摸你现在所说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报纸上说你这几天在杭州跟顾熙顾小姐喝酒喝到半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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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还不快老实交待"钟静言干脆恶狠狠地捏住巨根下那两粒饱满的蛋蛋。
明知她家大叔只有对着她才能勃起,她却偏偏爱隔三差五玩拈酸吃醋的游戏她是不是坏透了
这种时候,别人家夫妻应该是女人急,男人不急。他家不同,男人急,女人不急。
"顾熙马上要结婚了,她突然到杭州找我,我就陪她去酒吧喝了点酒"
季少杰叉着长腿站着,双手听话地举过头顶,被老婆揪着最脆弱的地方,可怜巴巴地解释。
碍于男人的面子,他始终没有跟老婆坦白自己裤裆里的秘密。
"要结婚的女人多了,都去找你,你都陪着"
钟静言手下施力,眼神充满威胁,其实却极享受她家男人此时的样子,平时冷静的蓝眸变得可怜兮兮的,在外面不可一世的"鬼见愁",变成她手中的"绕指柔"、"乖乖虎",任她予取予求。
"老婆,你今天到底是扮女仆还是女王"
"我精分。"
"那玩一会再审行吗"季少杰眼巴巴地盯着她胸部。
"那可不行,不交待清楚不许乱动,反正我不着急"钟静言得意地故意挺胸。
"可是,它们真的不急吗"季少杰伸指点了点她的高耸,又极快地举回头顶。
"当然不急"钟静言被他手指一点,胸口一阵酥麻胀痛,奶水似乎就要喷薄而出了。
她心里叫声不好,一低头,果然,胸口已经湿了一大片。
令人羞到血管爆裂的是,这款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