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我来说,却不这么认为。
刚才在酒店电梯里截住了刘长龙一伙,从他们手里解救下了杨莹儿,看杨莹儿这个样子,一定是被他们下了春药。
我搞不懂,为什么在萧腾面前,杨莹儿还会被下药。
难道,我之前的推断是错误的吗?
盯着在身下扭动如蛇的杨莹儿,还有她那张越来越潮红的脸。
再触手感受到她身上滚烫的体温,就像一颗燃烧着的铁球一般。
对我来说,美人在怀,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色欲,而是这个问题的危险性,和如何迅速解决问题。
杨莹儿被下了春药,春药的破解之法有两种:第一,以交合的方式帮受害人解除痛苦;第二,让受害人快速降温,清醒过来。
我当然果断选择了第二种,因为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更不是随意播种的渣子。
我在杨莹儿的极力纠缠下,好不容易挣脱杨莹儿的手,把其放到了大床上面,然后转身跑出套房门。
关上套房门后,我便匆匆往酒店大堂走去,因为我要去寻找冰块,用冰敷的方式给杨莹儿降温。
很快拧着一大袋冰块,我推开了门,眼睛瞬间发直,因为我看见套房地板上正扭动着一条白花花的蛇。
哦,不对,不是蛇,那是脱得一丝不挂的杨莹儿。
我忙转身反锁了房门,这时杨莹儿已经扭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脚踝,抬起迷离的睡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话对他说:“小哥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妹妹我好难受,好难受……”
我脑门上的青筋在颤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盯着面前的画面,再冷静的大脑,也难以承受这般考验。
红唇,雪峰,蜂腰,翘臀!
还有那团扭得像鱼鳞一般晃眼的酮体,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那是多么难以抗拒的诱惑,我裤裆里的小朋友已经顽皮的撑起了帐篷。
突然发现,最该冷静的,其实就是我自己。
想到这里,我发出一声低吼,使劲甩开了杨莹儿的手,转身冲进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定力极强的男人,欲望来得快也去得快,我在往脸上浇了第三捧凉水的时候,裤子里面小朋友乖乖缩了回去。
我弄湿了一条毛巾,拍碎一块冰块,裹在毛巾里,走了出去。
杨莹儿此时爬到沙发边上,嘴里不停的发出一种叫声,舔着嘴唇,脸已经红成了猴子的屁股。
看见我走出来,杨莹儿就像见了救星一样一头扑进了我怀里,像小鸡啄米一样凑着脑袋来亲我的脖子。
兔子在我胸口动来动去,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我好生难受。
不过经过刚才的短暂冲动,我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此时的杨莹儿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吃错药的人而已。
我目不斜视,把手里的冰毛巾,一把按在了杨莹儿的脸上,手脚并用,死死按住了杨莹儿不断扭动的身体。
嘴里说:“对不起了,大小姐,为了让你快速冷静,我只好动粗了……”
因为被我死死按住,药性已经发作到极点的杨莹儿在我怀里疯狂的挣扎。
她此刻就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母兽,嘴里不停吵闹,身体不停的扭动,手脚不停的踢打……但是我纹丝不动,红了眼的杨莹儿最后动用了她的牙!
一嘴……两嘴……三嘴……
我的手臂被杨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