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她显然已经全不知道了。
杨莹儿捂在被窝里,哭出声来,她指着窗台边的我,羞愤交结:“你这狗东西,昨晚对我做什么了?我为什么在这里,还,还被你……”
她想着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委屈得崩溃,双脚蹬着被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斜瞄了一眼床上那个哭成一团的杨莹儿,嘴里嗤了一声,掏出了一支烟,点燃后,对杨莹儿道:“别在那里哭天喊地了,赶快洗个澡,穿衣走人。”
“卧槽,你特么提着裤子就不认账是吧?难道你真是这样的人面兽心的人渣……”
杨莹儿气得把被子一古脑扔到我头上,趁我被盖住脸的时候,一溜烟溜进了洗澡间。
她砰地撞上了门,高声警告到:“昨晚这件事,姑奶奶跟你没完,你等着,出去我要找人把你大卸八块……”
我还了一句充满挑衅意味的回答:“悉听尊便!”
我什么都没动她,反而救了她,她如果想倒打一耙,我可不吃这个冤枉亏的。
而且现在手上还隐隐作痛,我从小到大没有被什么动物咬过,甚至连狗都没咬过我,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女孩咬成这样,我这么冤枉,我找谁说理去我?
卫生间的水哗啦啦响起。看来她是在洗澡了,趁这个时间,我得静下来思考一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萧腾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难道迷药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所以故意晕倒,他们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闹这么大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卷进去吗?
或许杨莹儿只是一个诱饵,这场闹剧只是有人设的一个局,现在我已经被卷进这个局里来,往前一步万丈深渊,退后一步刀山火海,进退维谷间,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破局了。
没有好处,他们就不会设局。
但设了局,他们又是想捞到什么好处呢?
在我这个小警察身上捞好处,想想都不大可能,但是世事没有绝对性,不能一口就说死,至于要不要静观其变,只能看杨莹儿怎么反应了。
“外面那混蛋,昨晚是哪条臭狗把老娘的衣服给脱光的,快滚进来受死!”
杨莹儿在卫生间气急败坏地说,我笑道:“欧,你说的那条狗,就在卫生间里啊,你只要对着镜子看一看,就知道她是谁了。”
不大一会儿,杨莹儿用一条浴巾裹住身体,怒气冲冲推门而出,直冲窗台边站着的我,抬手一记耳光就乎了过来。
受到攻击的我下识意伸手一挡,“啪”地一声脆响,杨莹儿的手拍到了我的伤手上。
血珠从她指缝里溅了出去,落到她自己脸上,看到我手臂上那一排深深的牙印,杨莹儿像想到了什么,昨晚发生的所有已经记上心头,我手上的伤口,是她昨晚一嘴一嘴咬出来的。
为了让她发泄,我忍住切肤之疼,只为让她早点清醒……
杨莹儿盯着我鲜血淋漓的手臂,身体一颤,连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抱着我的手,柔声问到:“你……你的手,还疼么?”
“呃……”
看着杨莹儿的突然转变,我也有些不知所措,直言不讳地问:“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母老虎也会变温柔?”
“坏蛋,人家本来就很温柔的。”
杨莹儿俏脸一红,忙用毛巾替我细心擦着手上的血。
“砰”,狙击枪那清脆的枪声响起,五百米开外的酒店十楼,在玻璃破碎的一瞬间,我和杨莹儿应声倒地。
听到房间里传来有人倒地的声音,早已埋伏在门口的四位手握尼泊尔短刀的杀手,动用暴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