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校霸是不需要成绩好的。”周志威郑重的点点头,拍着刘砚的肩语重心长的说,“石头啊,做校霸就要有做校霸的觉悟,你见过哪个校霸成绩好的不要痴心妄想了,好好跟着斐哥把我们校霸团发扬光大才是正事啊”
“恩恩,威哥你说的对。”刘砚扬起稚气慢慢的脸,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息雯在谢王府的日子是越来越甜蜜悠闲,而一街之隔的梁府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天还没亮,整个梁府主院还是静悄悄的,陈冰儿穿着麻衣提着桶步履蹒跚的朝厨房走去,新婚不过将将两个多月,她的身子却消瘦的厉害,两颊有些凹陷,脸色蜡黄,精神也萎靡不振。
等她烧好水、做好饭,隔壁院子就传来了梁母的声音“死丫头,你怎么还没把水端过来啊,今天是不是偷懒起晚了”
听到声音,陈冰儿后背一寒,快速把锅里的热水舀到木桶里,然后喘着粗气疾步送到隔壁去。
梁母还在廊下骂骂咧咧,看到陈冰儿,她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双眼睛嫌弃的盯着她“好吃懒做的婆娘,我儿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看你这副晦气的样子,难怪新婚之夜就让我儿躺在床上度过,明明是个乡村野妇,还想当官夫人也不知你这狐狸精给我儿灌了什么迷魂汤,好好的公主驸马不当,偏偏要娶你这村姑娶就娶了吧,谁知你还惹到了谢王府,害得我儿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
陈冰儿对梁母的叫骂声好像习以为常一般,一脸麻木的忙活着。
就在这时,隔壁厢房里传出了梁邵不耐烦的大喊声“大早上吵什么吵,烦不烦啊”
梁母顿时住了口,帕子一甩,瞪了陈冰儿一眼就回了屋。
陈冰儿看着四周悄悄打量自己的下人、丫鬟,不由悲从中来。
那日梁府大婚之夜,梁邵被打吐血,陈冰儿身体和精神也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大夫看了过后让两人躺在床上安心静养一段时间才行。
谁知第二日一早,梁府的丑事在整个京城已经传遍了,梁家族亲原本是来京想托梁邵攀点关系打通家族生意的,谁知梁邵当晚就得罪了皇家,怕受到牵连,于是他们纷纷连夜离开了。
梁父自从梁邵偷跑去参军后,在族中的威信就下降了许多,族中人都嘲笑他教子无方,使得他丢尽了面子,最后他愤然从旁支中过继一个孩子培养起来,至于梁邵,梁父直接就当没有过他了。
直到京城来人说梁邵当了大官,梁父的脸上才重新有了光彩,他兴冲冲的上京参加婚礼,结果怎么也没想到,不仅面子没挣回来,反而惹恼了族亲,使得自己的族长之位岌岌可危,当下便气愤的离开了梁府,只留下心疼梁邵的梁母待在京城中照顾儿子儿媳。
梁母自己出身不高,所以对陈冰儿也没什么偏见,况且又是儿子喜欢的女子,在他们二人受伤情况下,梁母对二人都关爱有加。
可惜好景不长,谢斐和息雯大婚那日,八人抬花轿绕城一周,经过梁府门前时异常热闹,府里许多丫鬟婆子都跑去围观了,她们叽叽喳喳的在门口说起了皇上本欲将安平公主赐婚自己儿子,偏偏梁邵鬼迷了心窍,抗旨也要娶陈冰儿,又说起了梁邵新婚被打是因为陈冰儿吃醋,偷跑出新房去找儿子,儿子哄她时说了句安平公主是药罐子,刚好被谢世子听见了,从而导致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梁母端着药碗站在众人身后听了个彻底,她立即想到了新婚那晚梁邵大口大口吐血的样子,心里如挖心挠肺般难受,双手控制不住的一颤,药碗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碎了。
她立马慌慌张张领了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