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蓉说了一个名字。
凌然惊叹：“国际大师啊！”真不愧是神灯集团。
柯东吐了一个烟圈：“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这风水格局，都是谁做的？这是一个聚阴之形，藏污纳垢，很容易形成影局。”
风水局凌然是听黑影和张无病说起过一些，如今的名流豪富信这些东西的不少，花重金请居士看家宅风水，做风水局求财聚财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可这‘聚阴’‘影局’什么的，听着怎么跟邪术似的。”
“什么叫像，这就是邪术！”柯东唾弃道。
“这幢楼的风水，是风水大师柯北居士看的。”秦亦蓉说道。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叫柯东的小老头，他太没礼貌了。若非为了找靳秦，她根本不想与这人多废话。
凌然看得出秦亦蓉眼中的厌恶，赶紧打圆场：“你们都姓柯，三百年说不定还是一家人。你就少说两句。赶紧想想怎么找人是正经。”
虽然都姓柯，但一个是市内有名望有地位的风水大师，一个是名不见经传，在警察队伍里混日子的老家伙。你还一上来就diss人家的风水，难怪秦亦蓉不高兴。
柯东听到‘风水大师柯北’六个字，嘿嘿笑了两声不做评价。
“那两个年轻人就在这幢楼里，只不过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也看不见他们。”柯东吸了一口烟说道。
凌然沉思了一会，眨巴着眼睛：“你的意思是，他们和我们不在同一层楼？”这其实是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柯东向来是不会给人留面子的，他看了凌然一眼，一个烟圈喷道他脸上，毫不客气地骂道：“傻x。”
按熄烟头，不耐烦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他们被困住了，也许在三天前的这幢大楼，也许在三天后的这幢大楼。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三年。我们和他们在同一幢大楼，但不再同一个时间的这幢大楼。”
凌然沉思了一会：“你的意思是，他们穿越了？”
能这么理解也算是有点进步了，柯东口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嘲讽：“严格来说，是在不同的维度，就像你脚下的影子。”
柯东指着灯光下三人黑乎乎的影子：“你和它并不是同一回事，但它是因为你而产生的。”他说着退到了阴影里：“而且，它并不总是存在。”
凌然闻言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这回柯东不等他说完便直接说道：“没错，如果不在影局消失前找到他们，他们很可能会没命，或者永远被困在那里。”
“我们看不到他们，他们看不到我们，这要怎么找？”秦亦蓉好笑地问道：“你说的这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瞎吹大气。”
“瞎找！”柯东没好气地说道。
“别，别，别。”凌然上前拦住转身就要走的柯东：“柯老同志，先别急着走。我和秦副总都不懂你说的那些玄学上的东西。你别见怪。”
实际上，凌然很是怀疑，柯东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好吧，人民警察中的蠹虫，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玄学术语的？
柯东停住脚步，斜眼瞅着凌然，凌然赶紧上前给他点上烟。
柯东吸了一口，转头看着凌然，面容严肃。凌然以为他要开始指导自己怎么去找靳秦和张无病，稍息立正，随时准备候命。
谁知，柯东两根手指夹着烟，指着他开口道：“你这万宝路是假的！”
秦亦蓉实在受够了这两个废物，正要发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蓉，你怎么在这儿？”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