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哥,不知你最近身边可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吗?”
郁媛只想着,若是事情暴露的话,乐阳长公主也许会迁怒到谢承泽身上,故而这样问,或许能得到些许消息。
然而谢承泽只以为她说的是镇国公府最近发生的事,因此便叹了口气:“是有些麻烦缠身,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了。”
“呀!”郁媛心里吃惊,连忙问:“这么快,那嘉仪郡主怎么样了?”
谢承泽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脸色严肃起来:“是我母亲御下不严出了些错事,与嘉仪郡主何干?”他已经意识到,郁媛想找他说的跟他所想的不是同一个问题了。
“镇国公夫人?”郁媛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正要改口,却听他话里提及的人,没想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显然是鸡同鸭讲,还是魏昭看出来了,他饶有兴致的弯起手指叩了叩桌子,笑着道:“还是我来说吧。”
谢承泽和郁媛皆看向他,魏昭便把镇国公府被御史告状的事说了,郁媛方知道自己闹了乌龙,一时脸上涨红了一片,谢承泽并不是很介意把这事外传,毕竟这事如今都不是秘密了,好些人家都当笑话看呢。
他只是有些疑惑:“郁二姑娘方才问的,原来不是这件事吗?”
郁媛没好意思再开口,镇国公府的事虽然京里大部分人家都知道了,但是郁媛她还真没得到消息,一来她一直在永兴侯府里打转,帮着她母亲打压姨娘,还得讨好老夫人,对外面的那些八卦消息或者朝堂上的传闻,她本来就不感兴趣,也没什么门路得知,毕竟她和她爹关系不好,她爹从不把外头的事和她们说。
她过去对这些也并没有太上心,因为觉得这与她无关,可是万万没想到现在却让自己丢了这么大脸,尽管谢承泽和魏昭都没有说什么,郁媛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只觉得自己消息闭塞,让她不自觉的有种羞愧感,好像自己的眼界也被限制住了一般,有种说不出的难堪。
魏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如果想问嘉仪怎么样,该去公主府找她才是,承泽怕是给不了你答案。”
郁媛方才知道,原来魏昭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在看她好戏,她心里羞恼不已,但是好在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的脸皮厚度已经修炼出来了,故而还能强装出镇定的样子道:“是我的错,我……我只是想帮嘉仪……”
她话也不说尽,只用楚楚的目光看向谢承泽,既然魏昭都看出来了,那谢承泽估计也该知道嘉仪郡主心仪他的事,她现在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他们俩。
郁媛全然忘了自己一开始帮嘉仪郡主只是想借着这事和她关系更亲密,这样也能让她多一个倚仗。而她现在说的话,却连她自己也说服了,仿佛她确实彻头彻尾都是出于心善才帮助他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私心。
但是,哪怕她骗过了自己,谢承泽和魏昭都不是傻子,谢承泽直接当没听懂了,他心里还暗自庆幸呢,听郁媛的意思,嘉仪郡主的那点心思已经被她娘发现了,这样一来,公主比然会对她严加看管,谢承泽也不用再担心哪天再和郡主巧遇了。
他根本对嘉仪郡主没有分毫的心思,她的喜欢,说难听的,只会让他觉得麻烦罢了。
谢承泽懒得再和郁媛应付,好在后者总算识趣了些,也可能是先前丢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见谢承泽没有回应她的意思,便做出一副有些担忧的样子,叹了口气对魏昭说:“多谢殿下提点,小女子还有其他的事,就先告辞了。”
谢承泽和魏昭都巴不得她快点离开,自然没开口留她,魏昭还直接吩咐了下人把她送出去。
屋子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谢承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