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梓站在圣山山顶,面色复杂的看着远方,弥尚幻化成猴子,乖巧的趴在她的肩上。
一曲悠扬的琴声从耳畔传来,如泣如诉。
玄光的手轻轻的按在琴弦上,双目中藏着几许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他究竟是谁。”桃梓回过头,看着玄光问到。
“一个不可说的人。”玄光停下了琴音,看着桃梓,
“是人都会有名字,他的名字又是”
“”玄光垂着头,没有回答。
“我会寻到答案的。”桃梓下定了决心,也不多问了,转回头,继续看着远边的天际。
左肖最近好了很多,几乎已和往日无恙,他和姚立缓缓的走了过来,起身给玄光行了个礼。
玄光侧身躲过。
“叨唠了几日,麻烦前辈了。”左肖又见了个礼,算是感谢。
玄光只得堪堪受下,道,“算不得什么前辈,只是年纪痴长了你们几千年罢了。”
“如今,你们的伤势也好的七七八八,想来老身的地方,你们也是瞧不上了,都走吧。”
玄光大手一挥,桃梓只觉得眼前光影变幻,再出现时,已在圣山山脚,圣山再次隐藏在云雾之中。
桃梓弯下身子,朝着圣山恭敬的行了个礼。
圣山上,
玄光遥遥的看着山脚下的孩子们,眼眶中多了几分凝重和和慈爱。
“咳咳咳。”
玄光不由得咳嗽了几声,用帕子擦过嘴角,一抹鲜红映然于上。
终究伤了根本。
玄光嘴脸轻轻勾起,将帕子随手一焚,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再回到花都,
一切都变了模样。
不知为何,街上总弥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死气。
桃梓神色凝重的一路走着,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乍一看却又看不出什么由头,却又莫名的不安。
很快的,寻到了七瓣花,她萎靡的栽在土壤里,一个劲的往根须上拨着土,身上的花瓣都在这几天失了颜色。
“怎么回事”桃梓大惊,快步走了过来,
七瓣花看见了桃梓,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道,“就在你们走的那天夜里,这个花都突然下了一阵怪雨,如墨的雨滴泼了下来,渗入了土壤之中,也掺进了日常的饮水之中。这里好端端的土地就变了样,最开始,只是感觉土壤变得更加贫瘠了。”
“可没想这只是开始”
“紧接着有动物发了狂,到处乱窜伤害人和家禽。然后接着开始,打上来的水也是如墨的颜色,人喝了就会莫名的兴奋,却失了神志,然后就像得了瘟疫似的开始发热,呕吐,白日里就像是死尸一样的躺着,可到了晚上,却又醒了过来,在月夜下,又跳又唱,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桃梓越听,眉头拧的越紧。
“可有什么法子”
七瓣花苦涩的摇了摇头,道,“别说普通人了,就是我们这些生了灵智的,在这场浩劫中,也是深受其害。我们本是天地灵根,如今天地污染,我们的修为也因此开始了后退,如今我的实力已不足往昔的十之一二。”
桃梓拔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水壶,晃荡着里面的水,小心的倒在七瓣花的根须上,道,“现在只有这些了,希望能多帮上你几分。”
“谢谢你。”七瓣花眼眶湿润,着手用根须牢牢的护住这片净土,极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