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背着都累得晕晕乎乎,看着远处也只能瞧见朦胧的绿色,远远的云山雾罩分辨不清具体模样。
丹粟眼里看见的,是不是也是现在这样的风景。
他忍不住轻轻碰了碰怀里的丹粟。
小小的黑团团绒绒软软,一边忙着自暴自弃一边伸出小jiojio蹭了蹭他的手。
巫璜记得似乎那天回去自己就因为在塔顶吹了风高烧不退,把丹粟吓得从此再不敢带他往外跑,连他去园子里散个步都紧跟着生怕出事。
所以这个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巫璜有那么多奇珍异宝,养了那么多飞禽走兽,那天却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山林河川,似乎从那个方向吹拂过来的风,都带了些他所不熟悉的广阔气息。
“阿粟啊……”
他忍不住低低地,极轻极温柔地念着。
怀里的黑团团颤了颤,自欺欺人地窝在他怀里装死。
呜。
巫璜手上一顿,眯了眯眼,又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云淡风轻地捏了一下黑团团,捏出声有气无力的“噗叽”。
呵,还是等哪天这小子真有胆子爬了他的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