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琴倒也算不上互相讨厌,我们更像两个赌气不搭理对方的小姑娘,各自傲娇不肯低头。我有时候也想,跟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较劲,我也是很幼稚了,但是每次看到她路过我身边假装看不见我的样子,我又恨得牙痒痒。
汉克他对我能力的研究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他发现我的变种能力不能简单地概括为对植物的控制,更准确的说,那是一种对细胞生长的控制。
他让我治疗小白鼠的腿伤,就是为了测试这一点。从表面上来看,伤口没有丝毫变化,但是根据微观观察,它确实有愈合的迹象,并排除了是小白鼠自愈的因素。
我很好奇,于是问他,同样是细胞,促使植物细胞和动物细胞生长分裂,两者的区别为什么大,一个立竿见影,一个前后几乎没差别。
他是这样回答我的。
“因为植物细胞可以通过光合作用把空气中的无机物转化为有机物,而动物只能通过进食把有机物转化为自身养分……所以让你的能力让植物生长基本只需要光,而是使伤口愈合则要消耗你自身的能量。”
他噼里啪啦讲了一堆,我听得一脑袋黑线,基本只听懂了最后一句。
这些天以来,我们已经熟了很多,谈话的最后,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开玩笑似地说道:
“你现在的能力攻击力不高,治愈能力几乎没有,还是需要多探索练习啊!”
好吧,终于说了一句我听得懂的话,就是说我现在还太辣鸡了嘛!
最终,我把我的训练方向定在了治愈上,当然也不会放弃攻击方面的训练,只是更注重治愈。因为以我怕麻烦的性格,我认为自己以后肯定不会介入纷争之中。
另外我也完全没法想象自己和人打架的样子,想想反派们健硕的肌肉块吧,一个照面,我就得趴下。
这个时候的我还很天真,以为自己可以选择未来,殊不知,每个人都是命运的棋子。从成为变种人的那刻起,我就站在了棋盘上。
因为压制我能力的东西还在实验制作中,我还得在泽维尔学院再呆一段时间。每天的日常,基本就是上课,训练能力,和彼得打电话,然后睡觉。
这一天,我照常和彼得打电话。要挂断的时候,我向他道别:
“我会想你的,拜拜!”
“我爱你,亲爱的!再见!”
这句话听得我心花怒放。
他依旧没有要去奥斯本参观,我放下心来。但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彼得今天好像有点兴奋,说话比起平时来多了很多,语速也很快。
他结束的时候甚至对我说:我爱你。这还是那个害羞的彼得吗?
不过,说不定只是他今天比较高兴?或者时间长了也会说甜言蜜语哄我了?
没想太多,我就睡下了。时间还早,我躺了半个小时才模模糊糊地要进入梦乡。
“玛格丽,你过来校长室一下。”一道声音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我一个机灵,马上清醒过来,是教授!
大晚上的,为什么突然脑我?难道有什么急事?
我披上衣服,穿着拖鞋就向校长室又去。
很快就到了,我敲了敲校长室的大门。
“请进!”
我推开校长室走进去,然后关上门。这才看向坐着的两个人。
我:“!!!!!!!!”
谁能来告诉我,这个穿着简陋的蜘蛛侠套装的男孩一定不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