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亲身体验了一遍,不,应该是整个泽维尔学院的师生一同体验了一遍。
这天晚上我在睡觉,睡得极不安稳,剧烈的头疼伴随着地狱一般的梦境。梦里的世界是一火红的,充斥着死亡与绝望,宛如世界末日的降临。
终于我从梦境中挣扎醒来,脑袋还是持续不断地钝痛,像是有一股无形地力量在挤压我的大脑。我听到走廊里有很多脚步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几乎站满了这一层的学生,大家都穿着睡衣,表情痛苦,有的还用手捂着头,目光齐齐看向一个房间——是琴的房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大家似乎和我一样头疼,我正想问问,就被查尔斯的到来给打断了,然后被赶回自己房间了。
查尔斯和汉克去了琴的房间,过了一会儿我的头也不疼了,我大概猜到我的头疼和那个诡异的梦境大概和琴有关。
后半夜,或许是受之前的梦境影响,我睡不着,又有些不安,于是在脑海里使劲回想当初在电影中看过的与变种人相关的情节。但相隔的时间实在太长,我又没有刻意去记,能回忆起来的东西有限,更不可能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二天我从同学们的口中得知,事情确实是琴引起的。她的能力经常会失控,有时候做噩梦会影响到周围人,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从未如此严重过,几乎影响到泽维尔学院的所有人。
琴的能力失控,再联系昨天白天的轻微地震,妥妥的大事情要发生既视感,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头顶像悬着一把刀,吃个早饭都坐立难安。
我想去问查尔斯昨天琴怎么了,却正好碰上他和亚历克斯要出门,这下我可以肯定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情况下除了招生,查尔斯不会离开泽维尔学院。
“查尔斯,亚历克斯,你们要去哪?”
“有点小事要出门一趟。”查尔斯的语气很轻松,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好好在学校呆着,有什么事找汉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绕过我准备离开。
或许真的是我多想了,我看着查尔斯和亚历克斯走进明媚的阳光中,心中却始终有一抹阴影挥之不去。
一股冲动让我跑过去拦住了查尔斯,着急说道:
“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或许我能帮到你们。”
我的行为可能让他们俩有些费解,不过查尔斯还是同意了。
两双眼睛看着我,我感觉压力有些大。
“emmmmm……额……”
我不知道从哪开口,停顿了半天才整理好思路。
“查尔斯,你能读取我某个阶段的记忆吗?那些记忆或许我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能。”
是的,我还是决定让查尔斯读取我的记忆,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我觉得是值得的。
首先,查尔斯是值得信任的。
另外,我所记得的有限情节告诉我,到了最后变种人近乎全军覆没,查尔斯也死去了,我知道结果却不知道原因,我昨晚手指头啃秃了都没想起来。如果查尔斯查看我的记忆能够找回那些被我遗忘的内容,那么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在面对棘手问题时,我们都能有所准备,总不至于落到一个变种人接近灭亡的结果。
“你要让我查看你的记忆?为什么?”查尔斯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眉头皱起。
“或许,你看了就能知道原因。我希望你能看看我七年之前关于变种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