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微甘妖气一点点的抚平,连身上的伤口似乎都不再疼痛。
没有了疼痛之后,困顿和疲累就汹涌而上,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精神被安抚着,似乎可以将烦恼与忧愁干脆的抛之脑后。
浑身就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通体舒泰。
林木看着被他处理伤口的狗子慢腾腾的合上了眼,又骤然瞪大了,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复又控制不住的慢慢闭上。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狗子挣扎了几番,最后脑袋一点,磕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脸埋在柔软的毛巾里,一秒睡了过去。
林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动作从生疏到熟练只经历了四个伤口,他学东西向来很快,熟练之后飞快的就把狗子身上那些他可以处理好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剩下的几个都是林木没法处理,恐怕都是得去找兽医的。
林木看着狗子惨兮兮的两只前爪,叹了口气,拿吹风机把它身上湿哒哒的毛吹干了,蓬蓬松松的,仔细一看似乎还是只他想要的萨摩耶。
狗子这会儿躺在已经湿透了的毛巾上睡了过去,身上的毛被林木剪得坑坑洼洼的,但总归是把该处理的地方都处理好了,粗粗看去也不再像之前一样狼狈可怕。
林木对于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他看着睡得打起了小呼噜的狗子,觉得它要是愿意留下来的话,奶糖的名字就可以继承下来了。
“你要是愿意留下来的话……”林木收拾着医疗箱自言自语,在自己的辈分上思来想去的纠结了很久,终于做出了选择,“那我就是你爸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