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者不光完全不会认识到自己被人洗脑,而且还会深信不疑地接受金牌讲师们所提出的种种奇葩理论。
而另一个善于洗脑的流派,那就是统御着一众“戒瘾导师”的‘教授’了。
与林易培养的金牌讲师相比,教授麾下那些戒瘾导师掌握的精神控制法门可就相当简单粗暴了。
林易这边讲究的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而教授那边却是直接对目标采取十分激烈的上的侵害来突破对手心防,然后再在对手在痛苦中彻底崩溃的时候加以洗脑。
一个是“软洗”,一个是“硬洗”。
这种“硬洗”的手法不仅残忍,而且还很没有技术含量。
林易是个“靠手艺吃饭”的洗脑高手,当然看不太上教授那种简单粗暴的洗脑手法。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
在某些情况下,教授流派的“硬洗”术法要更加管用。
而这个“澄江杜医生”连送上门的钞票都不要,摆明了就是那种茅坑里的臭石,又臭又硬。
这种铁骨铮铮的硬汉可能会对主要靠言语发功的“软洗”术法具有一定抵抗力,但是,不管他怎么正气凛然
电一电,总归就老实了。
“让教授那边的人出马,效果可能更好一些。”
“再说”
林易轻轻抿了口茶,语气幽幽地说道:
“在教授那个疯子手下干活的人,嘴巴没一个不严的。”
“现在风头紧,请他们出手,就算有什么疏漏也不用担心。”
“这倒是”
秘书小刘点头附和,却是又稍稍提出了些意见:
“可是,教授的势力离我们之江太远了。”
“要是让他们大老远地把那个姓杜的抓到琅琊,会不会动作太大?”
“怕什么?”
林易皱了皱眉头:
“隔着几个省而已,一天功夫也就到了。”
“就这样吧!”
他一锤定音地说道:
“那个杜医生要是再不知道收敛,我们就叫人跨省搞他!”
周六,杜衡难得一次出了门。
因为今天是治安联防队组织训练的日子。
这个训练并不是强制参加,所以不少近海道友在掌握了基本的枪械使用方法后就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积极地参与到场。
但杜衡是忠实的枪械爱好者,只要有机会摸枪打靶,他就绝对不会不到。
他一大早就关掉了那陪伴着他连续作战了好几个日夜的电脑,匆匆地洗了把脸,扒了两口泡面,就一路小跑着赶到了治安联防队的靶场。
“杜大哥!”
一见到杜衡出现,余庆就热情地凑上来打起了招呼。
“咦?”
“小余,你这次来了?”
杜衡倒是对余庆的出现有些意外。
余庆这两周来一有空就和林小晚凑在一起修仙,所以从上周起也开始找借口缺席训练。
杜衡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他平时和余庆多有联系,也隐约了解余庆和林小晚这些日子缠得如胶似漆:
“嘿嘿。”
他促狭而猥琐地笑了一笑:
“小余道友,你这次怎么不请假陪女朋友了?”
“唉!”
“别提了!”
一提起这个,余庆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