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成果。

    在笔记本电脑上新建一个latex文档，夏路将他所理解的输入文档。

    ……

    曹正刚教授的办公室内，他盯着满黑板的式子，眉头紧锁。

    余枫教授也是类似的表情，面色凝重，看上去压力很大。

    “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要跟学校汇报这个课题的进度，我心里有点慌张啊。”余枫捏着拳头，把指关节捏的噼里啪啦作响。

    “慌有个屁用。”曹正刚敲了敲黑板，说到：“想想办法，该怎样解决这个问题，才是我俩唯一的出路。”

    “老曹，要不你跟上面打个报告，将这个项目的交稿期限延迟半年。”余枫以试探性的口吻说到。

    “没有可能。”曹正刚坚决的摇头说到，“跟上面的汇报日期是定死的，到了期限，我们必须交出合格的研究成果。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余枫你必须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如果不能按期完成任务，往轻了说是我们的学术水平有限，是学术上的失职。往重了讲是我们套取科研资金，只拿钱不出力，是道德上的问题。”

    “不是我们不卖力，然而这个课题越做越复杂，已经超越了我们之前的设想。”余枫走到黑板前，说到：“我们做出了五阶非线性波方程的局域对称，但它只不过是kk方程的另一种表达形式而已。换言之，kk方程、ck直接法、巴克伦变换法解决不了的应用问题，曹-余方法同样无能为力。老曹啊，我都不好意思提什么曹-余方法，咱俩之前是太膨胀了，目前看来，曹正刚和余枫是两个废物，学术界不可能以两个废物的名字来命运一种新方法。”

    哎……

    曹正刚叹了一口气，好郁闷好烦躁的样子。

    咚咚咚。

    这时有人敲办公室的门。

    曹正刚有气无力的对大门方向说到：“进来。”

    大门打开，进来一人，是夏路。

    “夏路啊，有事找我？”曹正刚整理了一下衣领，让自己在学生面前显得玉树临风、威武雄壮。

    即便遇到再大的困难，教授也不应该在学生面前表露出颓然的模样。

    “哟，余老师也在，那太好了。”夏路手里拿着个资料袋，他望向黑板，说到：“春节之前，我十分荣幸的旁听了曹老师、余老师关于非线性偏微分方程课题的学术讨论。利用这个寒假，我专门研究了这个课题，并收获了一些心得。关于非线性偏微分方程，我写了些东西，还想请两位老师审阅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