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刚：“在，你起床了吧？”
夏路：“我6点就起床了，正在食堂吃早饭。你吃了没，需要给你带早点吗？”
曹正刚：“六根油条八个肉包两杯豆浆，谢谢。买了就过来。”
哇，曹老师好胃口。
夏路吃完茶叶蛋，按照曹老师的吩咐购买了油条肉包和豆浆。
清晨7点，曹老师在办公室里，他没吃早饭。
多么勤奋的老师啊。
夏路拎着早点袋子，来到曹正刚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两人，曹正刚和余枫。
虽然开着窗，室内仍能闻到烟味。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目测消耗掉了两包烟。
到处都是纸，桌子上，椅子上，地面上。
纸上或手写，或打印出数学物理式子。
两位教授双眼通红，看上去非常疲惫，疲惫中透着兴奋，兴奋里含有古怪神色。
夏路把早点袋子放在桌面上，他忍不住问到：“你俩在这里干了一通宵？”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夏路。”曹正刚抓出一个肉包，瞬间消灭掉。
“夏路你昨天带来的方案，是你独自完成的？”余枫三下五除二干掉两根油条，他是真的饿了。
夏路早就料到两位老师会这么问，他坦诚的说到：“是我独自完成的。”
“哦，那你挺厉害的，大一还没读完，就能写出研究生水平的论文。”曹正刚眼神炯炯的盯着夏路，试图从夏路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夏路已经准备好了台词，他按照自己设计好的台词说到：“或许，我在理科上比较有天赋吧。”
余枫说到：“夏路你确实是个聪明的人，但你在处理具体问题上存在不足，你写的这份方法，漏洞太多了。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只是一个大一学生。”
“这……”夏路的心咯噔了一下，不应该啊，经我验证，我给出的方案没有任何漏洞，我给出了一种崭新的、严谨的、自洽自足的方法。
到底是我错了？
还是系统错了？
又或者是你们两位老师错了啊？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两位老师是在考验我的心理素质。
夏路呵呵一笑，以不变应万变。
曹正刚指着夏路写的方法的第二十页，说到：“不得不说，夏路你在大一阶段能写出这份方法，说明你在数学物理上的水平已远超同期生，甚至超过了一些研究生。我们班上能出一位你这样的学生，我们当然是高兴的。但问题也是有的，比如说夏路你给出的五阶非线性方程的伴随方程和守恒律的解法，在逻辑上是行不通的。”
“我可以解释一下我的思路吗？”夏路问到。
“当然。”两位老师点点头说到。
夏路走到黑板前，擦掉黑板上的内容，然后写了几个式子，说到：“我利用ibragimov方法证明了一个引理，给出了方程的守恒向量。”
“那么，向量场的通式为：v=ξ1（x，t，u）/t+ξ2（x，t，u）/x……两位老师，我觉得证到这一步，应该是严谨合理的吧？”
曹正刚给出了肯定的评价：“一直到这里，都是没问题的，实际上这也是我和余老师已经证明过的东西。夏路你写的这份方法，二十页之前的内容，在形式上和我们原先的方案有所差异，但本质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