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伞,他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把那帕子扔给那
伴读。
而后低头看向沈离的眼神带着狠毒。
“你这贱奴,倒是嘴硬。”
他看这奴隶不顺眼的原因就是觉得那苏楣被这奴隶糟践了实在是可,但是随即又想到那美人就快被送到他榻
上了,心里好受了一些。
他是从别的地方得来的消息,说这苏楣行事放浪,毫无女子的优良品行,现在又闹出与人私通的丑事来,怕是
要孤独终老,没人肯要。
而她就快要及笄了,到时候在高门世家里找不到良配,也就只能下嫁。
苏家家主膝下目前只有她一个孙女,与两个儿子早就断了来往,以后继承人怕是要在族中找一个过继过去。
这苏楣又一向受宠,嫁妆肯定少不了。
虽然人已经不干净了,但是到时候他看在往日同窗的情分上纳了她为妾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江承泽心里微微好受了些。
沈离一开始被拦下的时候心里微微有些抗拒,苏楣还在课堂里等他。
但是到底还是忍下了,他不想给苏楣惹麻烦,反正他这十几年来,唯一精通的便是一个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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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能忍,怕是现在早就没命了。发怒是贵人的事情,身为奴隶只能忍着。
那世家子说话趾高气昂的,虽然与他故作亲昵,但是眼底的轻蔑还是一览无余。
被踹倒在地的时候沈离心里竟然没多少波澜,只是漫不经心地想到他的衣衫被弄脏了,若是苏楣问起来该怎么
搪塞过去。
他不想让她忧心。
直到这个人开始提起那个少女,他的心仿佛也一起被提了起来。
面前这个叫江承泽的人谈论起那少女的口气很是随意,像是提起一个物件——一个虽然精美但是却被玷污了的
物件,带着些许惋惜。
沈离微微垂了眼帘,摁在地上的手握了又放,最后紧紧地握着一把沙土,心中的怒气在蔓延升腾,恨不得杀死
那个出口玷污她的人。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