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学习。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能这么轻易的用纸人来替人魂魄。
“好了,”她做完一切,把纸人珍重的立了起来,“别的之后再说吧,我现在要引蛊了。”
奎大嘶声说到:“我这里有从别人那里买回来的引蛊的药材,只是不确定能不能起作用。”
如果不能快速引诱蛊虫出来,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多谢好意,不过不用了。”祁瑶瑶朝他微笑了一下,“我有办法。”
说完,她让季鸣霄把手伸到桌前,悄悄的释放出一缕浓郁的功德之气。
蛊虫这种东西就是靠互相厮杀吞食长大的,对精纯的力量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祁瑶瑶丝毫不慌,等着它乖乖的自己钻出来。
阮特助于是看到了神奇的一幕——老板的食指明明只是被割了一道小口子,却一直细细的流出一道血线,不断滴到纸人的头顶,却在下一秒消隐无踪。
这是代表季鸣霄与纸人的连接逐渐紧密,等出来之后,蛊虫会把纸人当成季鸣霄的身体。
“啪嗒”一声。
阮特助看见一只小小的虫子顺着血液流了出来,落在地上张牙舞爪的动了几下,翻身一跃而起,又火速的爬到了……纸人身上。
它在纸人心口处咬了个小口子,钻进去不动了。
祁瑶瑶问季鸣霄:“现在感觉如何?”
季鸣霄感觉一阵强大的困意袭来,几天几夜没好好睡觉的疲惫在一瞬间让他几乎意识模糊:“比之前……好……”
话音未落,他就静静的趴在书桌上,不动了。
下一秒,一阵妖风刮过,书房的阴影处,有两个巨大的影子无声升起。
一黑一白,头戴高帽,形容诡谲。
郝梅回头,下意识脱口而出:“黑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