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身上的问道令乃是半仙器又与你完全融合,稍有不慎便会给你可乘之机,他们不放心也实属正常。”
宁剑听着祁纵的话,眼色未变,面上却还是反驳了祁纵的话,祁纵将宁剑的表情尽收眼底,笑了笑。
“宁师兄,你还是老样子,你自己也在怀疑不是吗?你又何必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是与不是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很,那个地方关了我一万年,不还是没能将问道令从我身上剥离出来?
这阵法是关押我的阵法不假,只是它的作用恐怕不止那么一点。”
“直说吧,你想做什么?”
宁剑这一次没有反驳祁纵的话,而是很认真地听着,直接开门见山问了起来。
“干脆!很简单,不管这阵法究竟是什么样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之前既然能幻化出一个极其相似的阵法对付我,想必你应当对外阵分外熟悉咯。
我需要你和我联手,制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阵法。”
“这个乃是上阵法,在阵成之时阵图就已经毁了,你想要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怕不是异想天开。”
宁剑在听了祁纵的话之后,还真的想了想这件事的可能性,最后摇了摇头。
“方才星罗宗那边有了消息,当初对付我的一个长老在禁阵被封之后没几年就身死道消,但是就在前不久,他的魂灯突然又燃了起来,只要找到他,阵图不就有了。”
祁纵说的轻松,可背着的手却轻轻敲击着左腕处的那点印记,他方才提到了不少东西,宁剑面色如常,唯独在质疑禁阵作用上面有了点反应,可见现在的宁剑是在正常不过了的。
那么他之前的猜测至少有一半是对的,那人至少是依仗着禁阵才能脱离宁剑存在。
再加上问道令鉴现在也在祁纵的身上,此物固然作为法诀作用要大一些,但和问道令本质上有着异曲同工之效。
很好。
祁纵在心中飞速的将一个又一个的选项排除,先前所有的疑问中只剩下了一样。
那人究竟为何要费尽心思让自己炼化外阵,显然宁剑不知心魔存在,由宁剑自己炼化岂不是更加方便他行事?
之前遇到那人时那人冲着祁纵说的话祁纵是半信半疑的,先前以为他是器灵,自然不会骗人,可心魔,最大的本事不就是骗人吗?
就算没有骗他,祁纵也不相信他会无所求,只为了看着他对付宁剑。
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就算帮了祁纵,祁纵也不觉得他们就是朋友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比起宁剑这个真·牺牲自己镇压他的人来说,祁纵宁愿想起宁剑,也不会去相信一个试图算计他的人。
“我答应你。”
宁剑思量了片刻,最后点头答应,他不怕祁纵耍什么花样,而且再造一个禁阵,正好可以用来镇压祁纵,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宁剑目光之中带着疑惑,“你方才究竟是试探我什么?”
“想知道?”
祁纵微微挑眉,脸上兴味更重了。
“你自己去想啊,宁剑师兄不是聪明的很,乃是宗门第一人吗?不会连这点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吧?
而且,都说了是试探了,我要是说出来我试探什么,这还叫试探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