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这种如此接地气的活动,苏然不屑一顾。
所以,邱海东见苏然坐下,立刻就道:“苏少,我们兄弟几个呢,玩的一番都是几万块的,不过今天就小赌怡情,一番算一万好了,这点小钱,对你来说是小意思吧?”
一番一万?苏然扫视面前这三个□□,微微低下头,不说话。
邱海东又故作大方地说:“哎哟,我差点忘了,苏家现在破产了。怎么办,苏少,要我借你十万块当本金吗?”
周围有个别苏然交好的朋友看不下去,想出头,却被旁人按回去。邱海东这些人平日里嚣张跋扈,家里财大势大,不是他们这些小企业家惹得起的。
苏然一直不吭声,邱海东又嚷道:“要不这样好了,苏少要是没钱,我们赌点别的。”
邱海东左手旁那□□笑道:“邱少,你可别欺负人家小美人呀,我们陈哥可是会心疼的。”
陈琛只是站在外围不说话。他看向苏然,那纤瘦的背影背对着他,直挺挺的,像棵宁折不弯的胡杨。
邱海东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那我们就赌脱衣服好了。一番算一件,脱光的就能离场,如何?”
这话一出,苏然的几个朋友都变了脸色。在场其他好事者却是纷纷起哄,嚷着“好好好”。
整个过程中,苏然一直微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邱海东伙同其他两个哈哈笑着,全场俨然都在等着看苏然待会光溜溜地出丑。
苏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他眼神闪烁,只是看了看邱海东他们三个,然后低声道:“我不太会玩的……”
邱海东立刻把牌一推,“苏少,坐下来就没得后悔,开始吧。”
他一使眼神,旁边两个□□立刻伸手开始洗牌。
洗牌、摸牌。
第一把,由苏然右手边的那个□□坐庄。结果邱海东胡了,右手边那个脱了件外套和手表。
不少人扼腕,毕竟在场这些人想看的,是苏然脱衣服。
第二把,邱海东坐庄。胡的是下家,脱衣服的还是右手边那个,他尴尬极了。现在是秋天,身上就穿件衬衫加外套,这衣服不能再脱了,他索性脱了两只鞋子。
第三把,苏然左手边的坐庄。终于轮到右手边那个胡了,脱衣服的是邱海东。
这三把下来,外围个别眼尖的,都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第四把,终于轮到苏然坐庄。
之前那三把,大部分人都认为是苏然不会打牌,只是傻呼呼地丢牌,但运气好,没输。
这把时间比之前的拖得更久,眼看桌上的牌快没了,苏然摸完一张,漫不经心地说道:“邱少,待会要是衣服不够脱,能不能干脆算了?”
邱海东以为他这是想替自己找后路,恶劣地堵回去,“肯定不行,输多少脱多少,这是规定。”
随后,他又下流地笑着,“当然,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进房脱给我看就行,哈哈哈……”
苏然挑眉,“这倒不必。本来我是觉得今天挺冷的,你们全脱光着了凉怎么办,不过邱少你们不介意,那就无所谓罗。”
邱海东三人愣住。
下一秒,苏然把牌一亮,“自摸,十三幺。”
全场顿时一片静默。
谁也不敢吱声,唯有苏然,他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整个动作优雅至极。
“邱少,说好的,一番一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