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华的印染配方还没有完全成功的时候,陈介夫曾经调配出了几乎等同于甚至是比现在还鲜亮的染料配方。
这个配方刚出来的时候可是把陈介夫给兴奋坏了。
但是当反复试验了几次过后,搞技术的陈介夫却发现了这个配方中隐藏的极为隐蔽的问题。
这个问题还是一个十分大的技术问题。
因为他的这个染料配方的着色度有一个保质期。
这个持久挂布料的时限随着温度,湿度,以及保存程度会有略微的差距,但是再怎么的严格的保护的情况下,大概是两个月左右的工夫,这布料上的染料就会呈现出粒子半附着的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布料只要是一过水……
附着的不够透彻的颜色就会顺着布料的纹理晕染开来。
待到这块花布从清水中过上一遭了之后,那是水也变得花了是布也变的花了。
对于这种发现,陈介夫那是感到万分的庆幸。
得亏自己在技术研发这一方面那是相当的严谨。
若是这件事儿被他草草的放出去了,不但厂内将会面临很大的损失,这飞虎牌好不容易被邵年时所打开的销量,怕是也要随着这一次的事故而烟消云散了。
当陈介夫发现了这个致命的缺憾了之后,在尝试着改革无果了之后,就把这个配方给束之高阁了。
若不是在一次聊天之中偶然间与邵年时遗憾了一把的话,说不定这将会成为他都记不起来的记忆尘埃了。
所以当邵年时将他们之间偶然一句闲话给拖出来用在了一个极为阴损的地方了之后。
陈介夫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莫名的十分痛快。
自己的心血,无论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都有它合适的去处。
也不枉自己曾经花费的工夫,付出的努力了。
那些个从来只有零星的人经过的高门大户富足人家所住的区域内,此时却是人声鼎沸。
抱着解决问题的目的,几个人就安静了下来,等着这位的说法。
对于一个技术性的厂长来说,这就是对他的最大的肯定。
而位于距离青城较为近便的济城,已经站在新工厂之中源源不断的生产者新花布的陈介夫,也比邵年时更早的见识了一场风波。
远在广州的花布掉色的问题也只不过刚刚开始产生了苗头。
而只不过几百公里之遥的济城,这个问题已经发酵成为了人力压不下去的大事件了。
这年头,赚钱尤为不宜。
“老龚你这就不地道了,我的布料不是在你的铺子里边代卖的吗?”
“想当初,你们的铺子小,我还不是同意了先卖货后拿钱?”
一家人能买印染的布料,都是为了大事儿或是减免了生活费的选择。
现在,本应该能穿上一个季度甚至是一两年的衣物,却不过上了身三四次,就成为了一堆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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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主妇们,购买了全家新衣衫的管事的,拿着或是一件或是一车的衣物气势汹汹的就杀到了当初购买这些成衣亦或是布料的所在。
“退钱!你们这些黑心的商人!”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知道我们主家是谁吗?就敢卖给我们这样的布料?”
“天呢!天杀的黑心人啊,我要退货!退钱!”
“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