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好日子怕是马上就要到头了。”
“这不,本着能捞一点是一点的心思,给自己的徒子徒孙们也留条后路,他可不就趁着最后的一点时间对着这些个没根没底儿的人家动手了吗?”
“所以啊,我瞧着客人是个斯文人,若是真就没什么大事儿的话,我劝您还是掉头吧?”
邵年时一听就明白了,不过这样也好,他本身要去找这位白爷也不是为了干什么好事儿的。
疯了好啊,疯了还能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烦呢。
想到这里的邵年时就轻轻的拍了一下黄包车的扶手,对着前面的车夫宽慰到:“你尽管拉过去,我找这位白爷爷可是有正经的事情。”
“谢谢你好心的提醒,我心里是有数的。”
得嘞,人家都这么说了,再劝就不识相了。
这车夫只能闷着头猛跑,待到距离这白家的大门足有七八米的时候,就再也不敢向前了。
得亏车上的客人不计较,临走的时候竟然给了他五毛钱的车资。
这多出来的两毛钱,人家说了,多谢自己给提了这么一句。
真是好人还有好报的,只希望这位长得还挺精神的小伙子,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要说这位小伙子还真就不用他的操心,当初因为张家二兄弟与初邵军在保定逃亡时候的帮助,邵年时与北平的黑道之间的来往实际上是一直没有断了联系的。
双方之间的关系,只有在年节的时候,会奉上一份厚礼。
而当初初合堂与乐七爷在北平到处开花的时候,再加上乐七爷这个本地的药材大亨的关系,彼此之间是那种保护与被保护的来往。
给你钱那不是单纯的勒索,只是因为对于这个帮派的信任罢了。
故而今天邵年时递上了拜帖,表明了身份,在白爷爷的厅内是一点都没受到刁难,哪怕最近堂口的日子过的有些虚浮,可门外的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将邵年时给让进了厅里。
闻讯赶来的孙家的俩兄弟,搀扶着白干爹就跟着出来了。
他们早就知道张宗昌的溃败,以及他在逃亡前夕死亡的事情了。
再加上前几日从山东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初家上下已经喜气洋洋的为他们家的二小姐准备着明年的婚事了,这几兄弟对于邵年时的重视程度就又往上提了一提。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