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容许别人冒犯他的恩师。
“那就让我会会你们,看看有没有资格见我师父。”压抑了下心中的怒火,面色平静无波,然而那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此刻,嫘祖也不曾闲着,她领着些巫之堂的祭司还有战士从城中小道出城,从外部斩断他们的后路进行包抄。
巫炤的眸子沉静如水,深不见底般望着他们,令人心生毛骨悚然之感。
城下的别族祭司凛了凛心神,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过是个小孩,又不是虚黎本人,怕什么呢。一下子,他似乎又有了自信:“小小年纪口气倒是大得不行,就让我替你师父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巫炤淡淡道:“凭你?也配?不劳烦你老人家为我师父操心。”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气得人吹胡子瞪眼,对方立马出手一道灵力打向巫炤,想要击倒他。
一些西陵人虽知晓巫炤是鬼师的弟子,但并不了解具体情况,他们觉得巫炤这么小,如何能对付这么些个祭司,他们不由得为巫炤捏了把汗。
那道灵力快要接近巫炤,巫炤还不动,急得有些人恨不得上前帮忙挡一挡。
别族祭司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下一刻笑意僵在了脸上,彻底让他笑不出来。巫炤随手一挥,灵力消弭无影无踪,他的骨笛递于唇边,乐声泄出后附着符咒和灵力的骨片围绕他的周身。
“只是这样么”巫炤还以为看不起师父的人至少也能有师父一半厉害,如今看来,真是——不堪一击。
骨片在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直直插入了方才对虚黎不敬的祭司的咽喉,对方不敢置信发出呜呜几声,鲜血溅落满地倒了下去。
“命我给你留着,不过以后再也说不出污言秽语。”
巫炤身侧的怀曦一愣,怀曦眯着眸眼望着巫炤,也不知该说巫炤心善还是心狠,不过的确干得漂亮。
当头一个下马威,下面的那些人也要掂量掂量到底该怎么做。只是都敢来打西陵,怕不是存了决死之意,一战难以避免。
剩下的一些祭司顿时放下了小看巫炤的心思,动用起自己最厉害的术法开始对付起巫炤。这么长时间,虚黎都未出现,应该是真的出问题了,这孩子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比虚黎厉害,只要抓紧时间用全力解决他,他们就有胜的机会。
巫炤暂时没有主动攻击,他有个非常恶劣的想法,要从心防将他们一个个击溃,就算他们使劲全力也要让他们知道是蚍蜉撼树,他们觉得最厉害的术法在他这里不值一提。
他全神贯注一一化解着来自他们的术法、攻击,有些法术确实精妙,但还不够,他也有些庆幸自己出去走走看看,获得了许多在西陵接触不到的知识。
血色的灵力好似实体化萦绕在巫炤身旁,渐渐的灵力卷成了漩涡状,看上去就骇人无比,像是一碰触就会被吸进去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对方一并起来的攻击愈发弱下,巫炤前面的尽数咬牙应付下来,不过还好,尚在他能解决的范围之内,就是不间断这么密集的防守攻击,他的孩子身体有点吃不消,很疲累。
“也该结束了。”
漩涡状的灵力化作风暴席卷前方,又化作万般绳索困缚住他们,截断他们的体内的灵力。
没有灵力的祭司和废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比不过普通的战士。
嫘祖也抓紧机会,拔剑出鞘领着一群战士冲进去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不断围剿、困缚,那些人全部被拿下。
城下的嫘祖仰起头瞧着巫炤学着巫炤曾经教过她的手势暗号,竖起了个大拇指。
她的弟弟真是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