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才熄了火,道,“是!”
回去路上,贵瑾问李璟,“这情报是不是你卖出去的?”
别看在会上他一副毫不心虚底气十足的样子,实际上贵翼一提,他就猜是不是李璟干的了。
李璟没有正面回答,“你别问了,我都处理好了,给你一个惊喜。”
他一向小心谨慎,既然这么说了,贵瑾也就不再多问。
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是,前情报处组员刘智,因深知情报处的行事风格,暗中尾随,窥见一些东西,从中推测出部分情报,贩卖给了军法处科长姜景明。再由姜景明卖给了黑市军火商。
贵瑾看了调查结果,看了看李璟,“就凭刘智,他能跟踪得悄无声息?还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再有一个,他是怎么和姜景明接触到的?”
李璟大方承认,“当然是我安排的,刘智本就蠢蠢欲动,我不过稍加引导;他推测出来的,就是我们故意要让他看到的;至于姜景明,报纸上都有你从军法处出来那惨样了,刘智会去找他,也不意外。毕竟,迄今为止,也就军法处最不给贵军门面子。他们想对付你,就越不过贵军门,刘智一个小人物,又做不了什么,只要还有点脑子,军法处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贵瑾听完,鼓掌,“思虑周到,心思缜密,还一点腥沾不上,可以啊我的哥。”
李璟谦虚笑笑,“不算什么,主要是他敢动你,这我们不能忍。贵军门那个位置,盯着的人太多,不方便针对他们,还是我们,船小好调头,给他们个小亏吃吃。”
贵瑾心中感动,从兜里摸出烟,递给李璟一根,自己叼一根,又凑过去先给李璟点上烟,服务可以说非常周到殷勤了。
李璟和他一样,烟瘾不大,都是偶尔抽根,一般是特别开心或者特别不开心的时候,俩人才抽。
关于情报泄露的最终调查结果,贵瑾自己都能挑出那么多疑点来,更别提和他不对付的刘麟风了。
会议室,刘麟风发难,“怎么他就那么巧,这姜科长刚得罪了顾处长,他就卖消息给黑市军火商了?”
贵瑾一脸疑惑,“刘处长这话从何说起?姜科长什么时候得罪我了?这我怎么不知道?”
刘麟风笑了一声,“明人不说暗话,这顾处长在军法处挨军棍的时候,姜科长是吩咐手下下手重了,那顾处长也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刘麟风与姜景明倒没什么密切关系,就是单纯的你支持的我就反对,让你不舒服我就舒服了这种心态。
贵瑾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姜科长自己想不开,这都能赖我身上?刘处长,你这千方百计为姜景明开脱,你们莫不是一伙的吧?或者,你与那刘智是一伙的。这就说的通了,为什么他区区一个情报科科员,敢跟我一个科长叫板。因为他是刘处长你的人啊。刘处长,你手伸的够长 ,人也是物尽其用,这刘智在我这废了,你又让他与军法处搭上了,你想干什么?玩弄权术为己谋私?哦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俩都姓刘,你们不会是一家子吧?”
刘麟风背上有汗,还真让贵瑾说着了一些。他还真收买了刘智,倒也不是故意,是刘智自己主动投靠过来的。送上门的眼线,不用白不用。他不确定顾苏和知道多少,现在被点明了,即使没传递过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也说不清了。硬撑着又抬了几句杠,便偃旗息鼓了。
姜景明出卖情报,破坏行动处的工作,知法犯法执法犯法,罪加一等。罚八十军棍,并解除科长职务。
贵瑾作为一个小心眼的人,还特意挑了他挨军棍的那天,过去围观。
“姜科长,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