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轩没好态度,一戒尺抽他屁股上,“裤子!”
虽然这二人都是他亲近的人,但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让他光着屁股挨打,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不肯动。
林景轩不和他废话,抬手就是一顿抽。“脱!”
一个字的命令,简洁有力。
这让人面子上怎么挂得住?贵瑾坚定叫嚣道,“我不!我就不,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林景轩下手越发狠戾,他是军人,知道哪里是要害,自然不会伤到他,只会让他痛。
贵瑾发现,挨这戒尺,一时半会打不死人,但疼,痛不欲生啊!
他面对家人向来骨头硬不起来,坚持了二分钟,熬不住了。“我脱,我脱行吗?”
林景轩没说话,但动作停了。
贵瑾认命了,一侧身,解了皮带,裤子往下一拽。
虽然他面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动作也快速粗暴,但心里羞死了,脸红得仿佛要烧起来。转过去把脸埋进双臂之间。
林景轩没看到打成什么样还好,这一看见,就有点下不了手了。
因他手上没留力,即使才打了二十几下,臀上却鼓起一道道戒尺形状的棱子。
他狠了狠心,继续抽。
挨上第一下,贵瑾后悔了,这不光更疼了,声音也太清脆了吧?回荡在屋子里,简直让人崩溃。
可他又逃不了,除了忍着,别无他法。
他甚至在心中自暴自弃地想:重点再重点,早打出他俩要的效果早完事。
直到林景轩看再打就要流血了,没地方下手了,才停了。
贵瑾松了一口气,趴在沙发上急促呼吸。
贵翼拿过戒尺,对贵瑾说,“起来。”
贵瑾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依言费劲地站了起来。
想要提上裤子。
贵翼却道,“全脱了。”
贵瑾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贵翼没心情跟他解释,抬手抽了两下。
贵瑾疼得皱眉,想着丢人丢多了,不差这一点。也不提裤子了,一松手,让宽松的军裤自然垂下,用脚踩着,三下两下脱了。
贵翼让林景轩搬来一个矮凳子,指着凳子对贵瑾说,“站上去。”
贵瑾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新式体罚方法吗?
但想到贵翼现在火气大,稍不顺心就要打他,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站上去。
贵翼抬手就抽在他小腿上。
贵瑾猝不及防,跳着脚从凳子上跳下来。委屈地看着贵翼:都打成这样了,还打?
贵翼不为所动,“上去。”
贵瑾没办法,只能含着泪站上去。
如此反复几次,贵瑾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其实这么多年,他皮实不少,比以前耐打多了,轻易不掉泪。这次真是被折腾得够呛了。
但贵翼并不因此而饶过他,“上去。”
贵瑾感觉都站不稳了,哀求地看着他。
贵翼简直铁石心肠,见他迟迟不动,“景轩?”
贵瑾见他铁了心了,没办法,只能抖着腿站上去。
又反复几次,贵瑾终于悟了:“哥我错了我嘴贱,你不会真要打断我腿吧?”
悔不当初,“我再也不嘴贱了,你饶了我吧。”
贵翼冷笑一声,“我说什么来着?”
贵瑾哭丧着脸,想了想,更苦逼了,“你说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