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不是好事!今天在家清一清胃吧!”
崔稚指了他,“那你还不是要到外面下馆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魏大人!”
魏铭挑眉问她,“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去外面下馆子了?”
“那你是?”崔稚不明所以。
魏铭瞥了她一眼,“满脑子都是吃吃喝喝,自然想不明白!眼下能急急忙忙把我叫过去的,也只有我那位座师岑普了!”
“咦?他叫你做什么呢?现在又没张榜,他难道已经得了消息?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贡院还封着呢!”
魏铭也有点疑惑,上次从岑普处离开之时,岑普明摆说待张榜再议,现在距离张榜还有两日,岑普倒是急急把他叫了过去。
他让崔稚帮他把出门的衣裳拿过来,“我想,会不会是邬家的事?”
崔稚提了他一件栗色长袍过来,“邬家的事怎么会找到岑普的头上?”崔稚这样说了,又想起岑普也是大理寺的人,她猜道,“不会是孟月程不肯帮忙,邬陶氏找上了岑普,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最后这句实在精辟,魏铭不禁笑了一声,将身上的长袍褪下,“不无可能,所以眼下寻我过去,是想同我问一问关于孟家邬家之间的事。”
这样一来,岑普急寻魏铭的事就清楚了,崔稚啧啧嘴,不想在此事上做评论,邬家走到如今,虽然是她一把推出去的,但是邬琪太笨,作弊也是真事,现在窦教谕已经解甲归田,为了避祸带着一家老小隐居山林,倒是也不怕邬琪牵扯。
崔稚心下想着这些事,把衣衫递给魏铭,他却不接。
“不是穿这件吗?”崔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跟她抬了抬下巴。
“什么意思?难道让我穿哦?”崔稚狐疑地瞥他,听见他轻声道,“你帮我穿。”
崔稚
“魏大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不是好习惯哦!”她郑重提醒这个人,太蹬鼻子上脸了吧?难道他现在就开始命令她服侍起来了?毛病!不能惯着!
谁想魏大人一句命令的话都没有,他突然把脸凑了过来,一本正经的一张脸,突然皱了皱,朝着崔稚撅了撅嘴,“帮帮我,昨儿夜里睡觉,压着胳膊了,疼呢!”
崔稚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仰过去——魏大人,居然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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