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父就放心吧,侄儿有分寸!”
“嗯,待寻到翰儿母子,叔父定会好好赏你!”
魏中清最后一句话落后,魏闲低着的头下,眼神轻闪了闪,而后貌似感恩地对着魏中清谢道:“为叔父效劳是侄儿的荣幸!”
但其实魏闲心中却重重的沉着,他想,在魏中清的心里,自己还是不如那母子,也对,再不看好,那也是他的儿子。
“行了,退下吧!”
“是!”
魏闲转身退了出去,魏中清眸色眯了眯,随即又坐回到桌案前处理着公务。
凌苏是在云战的怀中醒来的,是什么时辰她也不知道,只见殿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盏烛光摇曳。
她慢慢撑着胳膊坐起,手下微凉的身躯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清醒,反而似睡的很沉。
这让凌苏感到诧异,平素云战是很敏锐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便会马上睁开眼睛,可是最近,凌苏发现,云战的反应有些迟钝,并不如往惜。
低眸看了过去,她的杏眸闪了闪,云战的冷颜在烛光之下竟显的很是苍白,那日云战吐血了!
凌苏脑中闪过那日云战气血攻心的画面,觉得哪里不对劲,云战怎会如此脆弱。
云战之前说的端木云的孩子不是他的,还有很多事情,一下子她是想通了,也明朗了,可是,她好像又多了很多顾虑
这么大的一个东云国,云战能扔得下吗?皇上好像从来没有像皇后那样操心过云战的事情,也或许是操心却并不可能让外人所知罢了。
凌苏落寞地闭了闭眸子,她总觉得醒来之后,她的头总是昏昏沉沉的,之前她还在想,也许是因为睡了一个多月,醒来有点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昨日她的头真的很疼,之后失去意识的时候,她感觉到了那种濒临死亡的紧迫感。
难道自己真的还是难逃一劫吗?
“云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为何你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将端木云的事情解释给我,为何你会如此的病态?”
凌苏脱口而出呢喃着,她的心中还是萦绕着很多的疑惑,可云战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睁开。
她的眸光灼热,似想将云战看穿,良久,许是云战休息够了,也许是凌苏的目光过于灼热,总之云战在凌苏的注视之下缓缓打开冷眸。
往日眸光中的冷冽早已不复存在,警惕性也大大下减,凌苏莫名心酸。
“苏苏这是在欣赏为夫的美貌吗?”
一句调侃让凌苏惊醒,瞬间转了眸光,轻声反驳一句:“臭美!”
见她娇羞,云战嘴角轻扬,手臂撑起缓缓坐直,凌苏往后挪了挪,两人面对面,云战只觉岁月静好。
他想,如果能永远与苏苏这般平静的生活,该多好?
“苏苏可是休息好了?日后可不要再如此任性,外面凉了,好生休养着,待你养好身子,我带你去看春暖花开!”
不知道为何,云战这样说,凌苏心中竟升起了期待,这东云国此时的天气,在现代应该就是偏南方冬天的天气。
虽不如北方那般冷,但是却也阴凉的很,想想昨日自己最后在云战怀中失去意识,她的头便有些疼。
“云战,我的头怎么了?很疼,也很混乱,我能感觉得到,我出问题了!”
凌苏脱口而出,云战的心却“咯噔”一跳,半晌云战才反应过来,他抬手将凌苏揽入怀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