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类人,现在与十年前不久相比,他越发无法与这些人相处了,徐世基觉得,他若是和这些人长此一往继续往来,他要么被气死,要么就会成为和这些人一样的蠢货。
这时,壮汉大牛跑了进来:“将军,郡主来了。”
“说了多少次了,我现在不是将军了,叫先生。”徐世基斥道。
大牛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也不像先生啊,俺可见过那位池先生了,人家一看就是做先生的,就连那胡子也要用小梳子梳得一丝不苟,人家那才是真先生,你这就是假先生。”
可不是嘛,池先生的胡子都顺溜得像女人的头发一样,徐世基的胡子一看就是山洞里出来的,不说也罢。
徐世基又瞪他一眼,整整衣裳,去前面见郡主。
周彤远远就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笑着问道:“徐先生可是喝得多了?看来我来得不巧。”
徐世基连连摆手,道:“我虽然多喝了几杯,但是不碍事,这点儿酒对于我们这些带兵的来说,真不算什么,就是难闻一些,熏着郡主了,我让他们点上香。”
“不用不用,无妨,我过来是找先生打听一个人。”周彤一边说,一边找了屋里最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不会认可的。但人家功劳摆在那里,这些人能做的,也只有把这位奇女子想像成他们心里的样子。
母大虫、母夜叉、奇丑无比、粗俗不堪,就连梁国公这样的奇男子,也是被逼无奈才娶的。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心理平衡,才能舒服一些。
徐世基狠狠啐了一口,他是不会再去和这些人喝酒的了,或许是他在山洞里待得太久,也或许他身上早就没有了这类人,现在与十年前不久相比,他越发无法与这些人相处了,徐世基觉得,他若是和这些人长此一往继续往来,他要么被气死,要么就会成为和这些人一样的蠢货。
这时,壮汉大牛跑了进来:“将军,郡主来了。”
“说了多少次了,我现在不是将军了,叫先生。”徐世基斥道。
大牛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也不像先生啊,俺可见过那位池先生了,人家一看就是做先生的,就连那胡子也要用小梳子梳得一丝不苟,人家那才是真先生,你这就是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