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滚出去该干嘛干嘛?”椎奴瞪了眼睛低声吼她。
全皇宫阿镝最怕的就是椎奴,当即缩着脖子灰溜溜一道烟儿跑了。
椎奴便帮着又新收拾南沉快要装好的行装,可是又新跟她闲聊的话,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心不在焉。
“……姑姑?”又新奇怪地看她。
椎奴惊觉,勉强笑笑,寻思了一寻思,又冲着外头叫人:“阿镝,滚进来!”
“嬷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阿镝磨磨蹭蹭地进来,陪着小心。
“我问你,你陪着大长公主在外头时,可听说了童杰什么事儿没有?”椎奴探问。
阿镝努力想了很久,茫然摇头:“只知道他跟不知道哪位相爷有些亲戚关系,其他的并没有听说啊。”
看着这孩子一副懵懂的样子,椎奴叹了口气,挥手让她去了。
又新愣了愣,见阿镝跑了,靠过去,装作不在意地说道:“也不知荀阿监在东宁关可还呆得惯……”
“别瞎说。”话一入耳椎奴就知道又新在表达什么,瞪了她一眼,嗔道,“咱们大夏可没有派监军的习惯!我若把你这主意出到太皇太后跟前,等着吃排头吧!”
又新吐吐舌头,娇俏一笑,道:“我总觉得咱们公主不是个轻易信人的性子,所以,既然她能这样相信童将军,料来这一位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说得也是。”椎奴凝神想了想,迟疑着点了一下头。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童杰出宫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大步去了厢房,轻轻叩门:“公子可在?”
“这个时辰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房门打开,又消瘦了不少的萧寒笑眯眯地看着他。
童杰面色凝重地跟了进去,随手便在身后关上房门:“太皇太后怕是不大信得过我。”
“坐下说话。”萧寒坐回罗汉床上,指指自己对面,亲手拎了提梁壶给童杰满上一碗饮子,方笑着问道,“那大长公主呢?”
“大长公主胸襟宽广,根本就没多想。”说到这里,童杰面露犹豫,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公子,说到底,大长公主是因为信得过您,所以才信得过末将。您……”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萧寒弯了弯嘴角,拂开宽广的袖子,从容自然地转向北方,“这个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顿一顿,转回目光,看着童杰,含笑道,“你是个知恩知义的人,这很好,我很赞赏。大军进入南越之日,我答应你,定会派人送信给大长公主,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