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打了我两顿。”
“你要和我算账的话,要杀要剐随你心意。”
“不,我舍不得。”韩为玉伸手摸陈阿凝的脸,被她反手扣住肩膀,疼的韩为玉直咧咧:“疼疼疼,我还拉肚子呢!你就这么对待病号!”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陈阿凝使劲往下摁了他一下,才松开他。
“阿凝的力气真大,不上阵杀敌真是可惜。”
陈阿凝瞪了韩为玉一眼,说:“我两次出手伤你,所谓何事你不会不清楚,只因你是皇亲国戚,我等百姓得罪不起,才向你赔礼道歉,我并不认为自己打你错在哪里。”
“你这是在动私刑,若夜岚国人人像你一样,滥用私刑,那还要刑法做什么?刑部做什么?不是人人皆为刽子手?”韩为玉轻描淡写道:“我有错自有官家处置,但不是你。”
“可官家包庇你,对你恶行充耳不闻又能怎办?”陈阿凝冷笑道。
“那这样的官家也必然会被新的官家取而代之。”韩为玉抬手将落在陈阿凝肩膀上的竹叶拿开,眼中只有如水的温柔。
“若包庇你的是皇家呢?”
“好了,你走吧,本王不会再诘难于你,过往之事一笔勾销,就当不打不相识了。”虽然只是自己单方面的被打……
“你真的肯放我走?”陈阿凝试探性问道,有点难以置信。
“走吧,在本王改变主意之前,赶快把你大哥从花丛里带走。”草坪都要被他踩秃噜皮了。
“那告辞––”
“慢着,走之前有句忠告给你和你大哥。”韩为玉难得正经道:“不是谁都像本王这么好说话,以后大逆不道的话烂在肚子里也别说出来,毕竟都是肉体凡胎,能有几个脑袋砍?你说是吧?”
韩为玉不怒自威的样子把陈阿凝震慑住,他却趁机捏了把她的脸,继而嬉皮笑脸道:“这回被我吓到了吧?略略略。”
陈阿凝无言以对,这位王爷果然像传言中那般反复无常。
陈阿凝和大哥离开王府时,萍儿送了陈阿亮一堆的瓶瓶罐罐,都是亲手配的补药。哪个是滋养的,哪个是润肺的,哪个是青年防秃的……交代的清清楚楚。
“阿亮哥,这是川贝枇杷膏,调理喉咙的,你虽然嗓子好了,为了避免有后遗症,希望你能按时服用。”萍儿含情脉脉的说。
“我会谨记的,萍儿妹。”陈阿亮依依不舍的回答。
“阿亮哥,我会经常去陈家铁铺看你的。”
“好的,萍儿妹,你别忘了我。”
……
陈阿凝不知道这两人何时发展的阶级友谊,似乎太玄幻了些,又有点莫名其妙……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韩为玉站在陈阿凝身旁,为她解释道:“两人相见恨晚实为憾事,又能心意相通实为幸事,无论如何,只要足够喜欢,身家背景,年龄样貌等等都成了不必要的因素。”
“是吗?”
“是啊,就像本王对你一样。”韩为玉又见缝插针的深情表白,陈阿凝不理,背对王府离开。
韩为玉在身后喊道:“本王爷看上你了,你不用自卑,只要你一日不嫁,我便一日不娶,你若嫁也只能嫁给我韩为玉!”
陈阿凝脸红起来,咬唇低低的责怪:“此人多半有病。”然后痴笑起来。
陈阿亮见自家妹妹一副小女儿姿态,心中明白大半,提醒道:“阿凝,他可是韩为玉,外号韩瘟神的浪荡王爷,一贯游戏人间,他的话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