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其貌不扬,却深藏不露,对黑白两道小道消息可谓无所不知,扶墙散的生意就是他介绍的。
此刻穆景辰叫来江小鱼询问附近有没有厉害的铸剑师,他想铸把剑。
江小鱼听闻后,挤眉弄眼的问道:“小少爷有找人铸剑的功夫何不去黑市买把剑?要什么样的名剑没有!”
“别人用过的我不要,我只要独属于我的一把剑。”穆景辰说。
“那让小的想想附近有多少铸剑师……”
江小鱼摸了摸下巴,说道:“铸剑师有差不多十位吧,可这铸剑功夫最好的还数城中东街花鼓巷陈家。”
“铸剑师叫什么名字?”
“陈阿亮。”
江小鱼说:“陈家背景不简单,以前曾凭借陈家剑法和铸剑而名扬武林,后来不知为何退隐江湖,如今陈家的后人靠开铁铺打铁为生。”
陈家剑法……
穆景辰觉得有趣起来。
“知情的人都晓得,他家的剑打的比铁好。”
江小鱼为穆景辰推荐了陈阿亮,穆景辰取出一把碎银赏了他。
穆景辰虽没上一回出手大方,但这把碎银也不少,得了赏,江小鱼便端茶倒水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穆景辰坐不住,当下离店去了东街花鼓巷,他想立刻打造出专属于自己的绝世大宝剑!
可他总归是个孩子,不大懂得人情世故,哪有专挑人饭点上门的?
陈家兄妹刚把晚饭端上桌,四个热气腾腾的炒菜,配上一壶温酒,生活好不惬意,可还没夹上一口菜,就听见连串的敲门声。
陈阿凝低声说:“准又是隔壁的旺仔闻见饭香来蹭饭,这是这个月的第八回了吧?”
“要不,大哥你就让他留在铁铺帮工抵饭钱吧,反正他没活可做,铁铺又缺人。”
“旺仔成日好吃懒做,脾气又大,咱家铁铺可养不起这个少爷。”陈阿亮一口回绝。
敲门声仍然不停,两兄妹默契的不再言语,下箸如飞,趁着没开门要多吃几口。
“我去开门了。”阿凝吃个半饱起身去开门。
她打开大门后直接转身回屋了,看都没看来人一眼。
陈阿凝在前面边走边说:“你这人蹭吃蹭喝上瘾了吧?”
“我……”
“进来关门。”
穆景辰听话的将身后的大门轻轻关上。
阿凝去厨房给他拿碗筷,陈阿亮看到穆景辰进屋来,诧异的问道:“你是?”
看起来不像旺仔……
“我是来找陈阿亮铸剑的,您就是陈阿亮吗?”穆景辰眸子亮晶晶的,好一个纯净无暇的少年。
“怎么是你?”此时,陈阿凝拿着碗筷回到屋里,终于看清了来人,他竟是那日丢钱的少年。
“你是来给我送锦旗的吗?真不用。”陈阿凝说道。
“阿凝,你认识这位小公子?”
“大哥,我前些日子说自己拾金不昧你还不信,这就是那位失主。”陈阿凝说。
“真巧,这里竟然是你家。”穆景辰想起陈阿凝,那个行为举止些许奇怪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