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好意思?”
虽然大家再没有与仰亚继续争论下去,虽然在他们的心里还是有几分的不舒服,可是,又还能干什么。
“这事就这样算了哈,明、后天,大家还是要过去随礼喝喜酒的。”仰亚怕大家不舒服,走的时候,又重新叮嘱了所有的芦笙手。
当天下午,仰亚又跑到另外两个村子,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他们,说是这边不请芦笙队了,而是由着他儿子在县城里请了现在流行的什么‘乐队’。
其他两个芦笙队听了,也是一通唠叨。说主人家这样做有点不太人道。
可是,其中一个寨子的芦笙手,听到仰亚说什么‘乐队’后,就跟仰亚说了
“是啊,仰亚,前不久,我就听说过我们寨子里的几个年轻在搞什么乐队,有时走过他们集中的那里时,还真的能听到吹吹打打的声音,你说的乐队,应该就是这个吧?那他说的其它村建乐队的事,应该就有我们村一个了。”
“哎呀,成立就成立了呗,这个,难道我们还管得了别人。”
仰亚说的也是,芦笙和乐队是两码事,谁又能阻止别人还吹芦笙而玩什么乐队呢。
从其他村回来,明天也就是这家人家的结婚喜宴酒了。仰亚他们是肯定要去的,除了喝喜酒,他们也要看看,这从县城里请来的乐队,到底能玩出什么‘新鲜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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