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是——”
说着,仰亚就把自己想修芦笙,想重新制作芦笙、组织芦笙队等,以及要申报以芦笙及芦笙舞为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等,都告诉了老人的儿子。老人的儿子听了说
“啊,是这样,可是,我爸他几天前刚刚去世,你们来得晚了。”
“那你会制作芦笙吗?”
“呵呵,这个,我还真的不会。虽然我爸的芦笙制作很好,可是,从小我都没有跟我爸学过。那时,我爸也想把他的这门手艺传授给我,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学不会。”
听到这些,仰亚的心里有了一丝小小的失落。
“那你们这里,还有其他的人会制作芦笙吗?”
“这个,我们这里,山上都长满了竹子。其实,我们的很多东西都跟竹子有关,和竹子有关的很多编织我们寨子上都有,比如编织箩筐呀,编织竹席、竹椅呀,都有人会。也许正是因为大家能把竹子变成其他的手艺,所以,芦笙只是其中一种手艺而已。所以,也就没人学了。你看现在,芦笙都没人吹了,可是箩筐、竹席、竹椅等都还有人要啊,所以,谁还会去学做芦笙啊。”
“那这一带,就真的没有一个人会做芦笙了?”
“我好像以前听我爸说过,他最早学做芦笙,并不是在街上那地主家学的,而是有另外一个师傅。”
“另外一个师傅?”
“嗯!由此继续向南,走一百多里,到我们县与另一个县交界的地方,有一个村寨,叫望东坪,我爸的师傅就是那里的。那里也和我们这里一样,也是满山的竹子。那里才是真正的芦笙制作得最好的。”
“由此去一百多公里?!”
“嗯!”
看来,仰亚只能继续寻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