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爷爷从他手上要走芦笙,仰亚有些奇怪,过后一想,也许寅虎的爷爷真的会做芦笙,他才会对这把老芦笙这么的感兴趣。现在,仰亚反而不急了,就让爷爷一个人再好好地看看,说不定,他的目标就能够实现。
几个人在客厅里也聊了有好一阵子了。可是,还是没见爷爷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没看到他把芦笙送出来,也没有听到他叫人进去拿芦笙。
这样,首先是寅虎觉得有些尴尬,虽然爷爷现在是老人了,在家里,很多事情,家里人也是让着爷爷,老人如小孩嘛,有点任性也很正常。
可是,今天这事,就有点不同了。毕竟,那把老芦笙还是仰亚老师的东西。今天第一次到自己家里来,爷爷就抢上人家的东西抱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而且好长时间都还不舍得送出来。
寅虎也不好怎么跟仰亚两人说。所以,说了一会儿话,寅虎找一个借口,起了身,打开发爷爷的房间。
可眼前一幕却更让寅虎吃惊。
爷爷竟然打开了仰亚老师的包,并且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现在,爷爷把仰亚老师的那把老芦笙抱在了自己怀里,像一只木偶一样呆呆地坐在了那里。就连寅虎进去,他都似乎没有察觉一样。
“爷爷,爷爷,你在干吗啊?”
没有反应。寅虎又朝爷爷靠近了些。
“爷爷,爷爷!”
爷爷还是没有反应,寅虎却看到了,爷爷紧紧抱着那把老芦笙,两行老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而且不是一点点。
看来,是流了好久了。
“爷爷,你、你,你这是干啥啊?”
听到寅虎的声音,仰亚和另一个芦笙手也站了起来,朝着门边走来。也看到了爷爷的这一幕。
仰亚和另一个芦笙手,也因为爷爷抱着那把老芦笙流泪而感到奇怪。
“寅虎,没事,就让爷爷再看看吧,没事的。”
仰亚看着爷爷的样子,也不忍心从爷爷手中把芦笙要过来。才对寅虎这样说。
可是,听到仰亚的声音后,爷爷却好像清醒过来了。
“阿虎,你叫那两个人进来吧,我有话要问他们。”
“嗯?好!仰亚老师,你们两个也进来吧,我爷爷叫你们呢。”
这样,仰亚和另一个芦笙手也走进了寅虎爷爷的房间。围着蹲在了爷爷的身边。
“你们俩,谁是寅虎的老师?”
“我是,爷爷,我是寅虎当时的老师,我叫仰亚。”
“啊,这把芦笙是你的吗?”
“是的,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爷爷,你看这芦笙有什么问题吗?”
“这把芦笙是你家里的吗?还是------”
“啊,这把芦笙本来不是我家的,是------”
“不是你家的?是、那是从哪里来的?你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说这话的时候,爷爷的声音也好像大了起来。似乎是有些生气,心情也过于急切。
“听我爷爷说,好像是他的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是一个朋友的?什么朋友?”
“好像是一个战友吧。”
“战友?你再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里,仰亚、寅虎等几个人都听得出来,这已经不再是一个老人对于一把普通的芦笙、只是熟悉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也许这把芦笙后面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