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赢了吧!我没有等到最后投票打分结束就过来了。看着当时观众们的叫喊声,应该是我们赢了。但具体的,还是等下全部结束了,我们的芦笙手过来以后才能知道。”
现在的仰亚也不敢想关于芦笙舞比赛的事情。
自己一直坚持想把芦笙舞比赛结束,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坚持得下来,而就自己这十几岁的儿子,他能顶得上去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望能够拿下比赛冠军。不过,自己儿子亚金说是能赢,那就相信他吧,哪怕就是没赢,能够顺利地完成任务,不在芦笙舞比赛现场上出错就应该算是一种胜利了。
由于仰亚还不能说话,几个孩子就自顾自地聊了起来,当然聊的还是关于芦笙舞比赛的事。
没过多久,病房楼道上响起了好一阵脚步声。这不是一般的脚步声,虽然医院里一直都在尽量地控制着,保持医院里的清静,可是这集体‘赶路’的声音还是有点偏大。
脚步声响过,仰亚的病房前,就挤过来好大一群人。而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陈群副局长。
陈群副局长一只手里捧着那个大大的‘全县第一届芦笙舞比赛’的冠军杯,一只手拿着一大束鲜花。
“仰亚,你没事吧?”
仰亚也看到了陈群副局长,正想着努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他那刚刚昏迷过后的身体,哪里能够。
刚刚想坐起来,就又倒了下去。
坐在旁边的亚金赶紧把阿爸扶着躺下。
“我阿爸没事了,谢谢你们的关心。”说着,亚金从陈群副局长的手中把鲜花接了过去。他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哈哈,你就是刚刚接过你阿爸的芦笙,把芦笙舞跳完的亚金吧?”
“我是!你是——”
亚金也不能一直跟一个和阿爸一样年纪的人一直没有称呼。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把眼光转到了仰亚的脸上。
可是,仰亚还说不出话来啊。
这时,陈群作了自我介绍。
“啊,我是你阿爸的老朋友,我叫陈群,是当年一起在宣传队里吹芦笙的同事。”
这时,跟着陈群事局长一起走进病房的,有几个芦笙手才走过来告诉亚金。
“亚金,这是你阿爸原来的朋友,也是现在的文化局的陈局长。”
“啊,陈局长好,谢谢你来看我阿爸。”
“呵呵,别听他们的,叫什么局长呀,叫我陈伯伯就行。你阿爸真的没事了?”
“啊,陈伯伯,我阿爸真的没事了,刚才,医生都已经检查过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阿爸这一下,还真把我们吓得不轻。啊,给,这就是这次全县芦笙舞比赛的冠军奖杯。”
说着,陈群副局长把手中的奖杯双手送到了亚金面前,也就是仰亚的面前,一边看着亚金,又一边看着仰亚。
站在陈群后面的一个工作人员,走上前来,把两本红色的本子递了过来。
“这是这次比赛荣誉证书,一本是冠军荣誉证书,一本是‘锦鸡王’荣誉证书。”
亚金都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自己在匆忙中进场为阿爸救急,还真的把这第一名给夺回来了。
而更不敢相信的是还躺在病床上的仰亚。
仰亚,几个月来,一直坚持自己亲力亲为,身先士竹,就连一直跟着他一起训练的其他芦笙手,他都不敢相信有谁能够在没有他的情况下,能够代替他把这领舞的芦笙吹好。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