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长联系我了,如果你能来,我们不说多的,就一天开两个班,这收入就不错了;还有,如果我们有了规模,或者我们培训出来的孩子在他们的学校表现出色,或者我们有机会到外面去参加一些演出,那就不仅仅只是我们培训这点收入啊。这不也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我这可是比你那要稳定要具体得多,你那成不成还是两回事呢。”
“可是,莫卯,你也看了来,这一两年,陆陆续续也有一些游客到我们这里来,他们都是奔着我们的芦笙及芦笙舞,还有乡村的风情风貌来的,我觉得这个才是我们芦笙及芦笙舞最大的市场和最好的前途啊。芦笙舞比赛之前,你也回到农村去看了,芦笙及芦笙舞,它本身就应该和自然的农村风光、和我们原来的生活结合起来,才是它最好的效果啊。”
“我把这些孩子带起来,以后就会有更多的孩子可以学到芦笙这门民间艺术,他们会带动更多的人,就像你家亚金一样的会吹芦笙跳芦笙的年轻人。”
这哥俩,今天算是扛上了,今天两人的目的都一样,可是今天却说服不了谁。从一开始的热情、客客气气地邀请到后来变成了激烈的争论。也不知因为这争论,两人多喝了多少杯酒;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两人争吵激动了,两人脸上都红了。
最后,只能和解。
“好好好,莫卯,我肯定是不可能到城里来跟你一起搞芦笙培训班的,可我也说服不了你跟我回农村,要不,我俩来个约定?”
“行,什么约定?”
“我俩,五年之内,如果我在农村做得比你好,你就跟我回去。”
“仰亚哥,那如果在五年之内,我在城里比你做得好,你是不是可以跟我到城里来?”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最后两杯酒举起来的时候,再看看酒瓶里,已经没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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