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多可怜呀。”
大娘说着,打来水在旁边的一个火坑上烧火来,一支大铁锅就架在大火上面。
说完了刚才的话,大娘重又安静了下来。看来,对‘兵’,她还是有所在顾忌。
这边的几个人,也因为太累,已经说不出话来。
水烧好了,大娘找来木盆,倒上满满的一盆温水,用手在里面试了试,然后端到了三人面前。
“先把你们身上的伤口洗洗吧,我再去山上帮你们找些草药来,要不,你们这——”
说完,大娘就走了出去。这边三个人,把第一盆水递经了伤得最重的这位,并且帮着他把能够清洗的伤口都好好地清洗了一遍。然后再把水倒来,这两人也洗好了自己身上的伤口。
这时,出去找药的大娘也回来了。背篓里有好多的野树根野树叶。
“你们都洗好了?”
“洗好了,大娘。”
“啊,那你们再等等。”
大娘找来一个石钵,把野树根野树叶放到里面,轻轻地嗑了起来。然后再把这些药一个个地给三人包扎在伤口上。
三个人就这样在大娘家住了下来。
三个月过去了,伤得最轻的小红军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而伤得最重的,由于内伤比较严重,好像还没有什么明显效果。不过。精神上比以前好多了。
小红军一心想着要到北边去找自己的队伍,去找到他的指导员。
没过几天,大娘和哥哥、还有受伤的‘战友’一起送小红军上路了。
直到现在,老红军都觉得,那个和他一起受伤的‘敌人’或是‘战友’、那个说自己全、会吹芦笙的人,应该就是仰亚他们要找的人。
从那以后,当年的小红军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他的这两位‘敌人’或者‘战友’。
今天,要想找到他们,还得从当年的那位壮族大娘那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