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级了整个系统,闹闹感觉自己的电池容量好像比原来大了两倍,现在可以一口气持续两小时了!
但闹闹的形象还是一只伪装的闹钟,为了在地球不引起怀疑,也真是为难它这个小零件了。
也不知道是这家伙没打鼾了,还是教室里的朗读声太大了,闹闹真想拉开书包,看一看地球人上课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学渣来说,课桌催眠的功力远比床要来的快,不信的话可以看当前这个示范。
……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幽幽青山下,偶有坐酒家,一闻稻花香,绝妙,甚是绝妙!
“今夜的浔阳城,似乎也在为了文兄的离别而作感伤,瞧,今夜的月儿也独缺一角,就像你我二人,虽为知音好友,但还是免不了为离别颂词。”
火光落幕,借由这足够照亮江水的灯火,二人互诉衷肠心事。
“我又岂不是与白兄一样,一到离别时刻,总是这么不美。
来,小生敬白兄一杯,敬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小二肩头搭着白抹布,刚刚送走了一对微醺的酒友,一转过身,见到另一桌客人趴在桌上,一整天都一动不动,小二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下午试过鼻息啊,还真以为他们这世外江头竟也出现人命了。
他总这么睡,也影响他们生意不是?小二把刚送走那桌客人的桌子擦干抹净了,试着去叫叫他。
毕竟在怎么睡,都一整天了,也总该睡够了不是?
“客官,这位客官?”
小二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那人的手臂,手的温度是温的,那就证明……嗯。
月下正对月品酒的二位好友,听得小二似有难处,于是便转头一看。
“店家,可是遇到了棘手之事?”
白兄起身,注意到了趴在桌上的那位公子。
“先生,这里有一个从白天就在这里酣睡的公子,如今将近戌时,还是不见醒,这可如何是好啊?”
“哦?”
文兄听了,也放下酒碗,欲与同白兄一同瞧瞧。
正当此时,江面波光粼粼,未见曲人先闻乐,似与空中传来天籁之音。
“好美的一首琵琶曲,究竟在何人手中,才能将如此乐曲演奏如此之精妙?”
文兄停滞在前,望着江面,盯了半晌,总算是看到了一只草船游荡在江面之上。
迎面而来的琵琶声,像是潺潺流水般沁入心田,像在清晨林间传来的袅袅绝唱,空谷中回荡着初啭幽声。
“呃……好麻呀。”
听到琵琶声,趴在桌上的公子终于有了动静,他费力的才抬起头,双臂就传来像触电般的麻木感,电的他直发怵。
新田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想着今天广播站终于一改往常的爱国风格,开始放古风音乐了。
“终于下课了。”
人们只见一个蹿高的公子突然从凳子上站起!
店家被音乐吸引,根本没注意酣睡到让他头疼的客官突然站起,直比他高出一个头!
“甚吓人哉!”
一声惊恐,二位风度翩翩学者从仙境中如梦初醒,
一看公子面容,便知年纪处弱冠(二十岁)上下,小的很。
确实,还是个高中生嘛。
店家甚吓人,可也把新田吓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