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花月和花曰的感情,虽然花姨很欣慰,但是花姨总觉的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好的太过了,花月每天心心念念的就是和花曰在一起,似乎花月除了花曰就没有什么关心对象了。
这让做娘的真是又爱又恨。
洗完澡,花月浑身舒坦,立刻朝着花曰所在的地方跑去。
然而花姨已经感到了奇怪,为什么花曰没有出来迎接她们?难道花曰睡着了?可是花曰平时都不在白天睡觉的,难道病了?
花姨进行了一大堆的猜想。
花月推开房间的门,冲了进去,然后对着床上的花曰碰的一跃,重重的砸了下去。
只是与往常不同,花曰却没有醒。
只见花曰额头冒汗,脸上一副紧张的模样。
这样子就像是遭遇了什么极为不好的事情一样,有些像是病了,也有些像是做噩梦了。
花月摇了摇花曰,可是花曰还不见醒,这就很不正常了。按理说刚刚那一下不管怎样都会醒来才对,可是为什么她会不醒。
摇了一会,花月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
花曰不是简单的睡着了,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花月这才连忙找来了花姨,紧张的向花姨诉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花姨这时也皱起了眉头,看着花曰脸上变得有些不自然,似乎……
“不对,这就是在睡觉。”
花姨检查了许久,最后确切地说道,没有错,就是在睡觉,而且此刻她还在做梦,看样子还是一场噩梦。
花姨想了想说道:“花曰现在被困在了梦境中。”
除了这个说法,就真的无法解释花曰现在的情况了。
花曰身上没有任何一点受伤的痕迹,包括房间周围,也没有任何人入侵过,显然花曰只是在睡觉,却……误入了某种奇怪的梦境。
以前村子里常有老人吓唬小孩说,不听话睡觉的时候就会被抓走。
这里的抓走就是被抓到一种逃脱不出的梦境。
除了自己,外力无法干扰。
然而自己身处梦境却很难自知,因为梦境已经超过了花曰所能承受的,她很难将真与假分清,因为那个梦境根本不是她的。
这是一个很难言表的东西,它无处不在,也无处都在,很少有人能够碰到它。
然而一但碰到说危险也有些危险,说不危险也可以不危险,但花曰将经历的一切却是无比难过的。
这花曰从性情上改变。
以往醒来的人都会和之前不同,改变很大,甚至亲近的人还会觉得这分明就是两种人。
有人认为其实真正的做梦着依旧陷入梦中,醒来的不过是梦境中的某个东西。
它承载着做梦则的记忆和认知,但却异常的残暴易怒,根本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
甚至最后还会走向自我毁灭。
花姨想着这一切,眉头走的越来越深。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花曰就真的……
花姨也无法确定那些说法究竟是真是假,但总有人经历过,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的事。
所以现在花姨非常的担心花曰的情况。
一旁花月看着,虽然花姨没有什么话,但是花月却能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花曰的状况似乎很糟糕,似乎比起以往受重伤还要来的糟糕。
她不敢问花姨,因为她害怕最后的结果是她不能接受的。
花月握起花曰的手,心里默默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