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放心的宁九尘,还是把隐匿起来的暗卫唤来问了问,这一问,发现问题大了。就算自己不追究韩于漪一个人跑出自己的宫门,算算时间也很糟糕了,未时三刻就跑了出去,现在都快过了酉时了,居然还没有回来。
溜出去玩也不至于这么久啊,宁九尘这下是真担心了,她该不会得罪了后宫里的人或者被谁掳去了吧?越想越是不放心,还是派人去宫里各处找一找,说起来韩于漪这张超然脱俗的皮相,要是被哪个皇子侍卫什么的看中了,可就更危险了。
被五花八绑起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必比被宁九尘教训的时候还要惨兮兮的,四肢完全没办法折腾,只能不停地蠕动着身体,像只可怜的蚕宝宝一样挣扎。
韩于漪现在只想破口大骂个三百句,这哪个王八蛋敢这么算计我,真是不想好喽!迷迷糊糊醒来,前一秒还在纠结怎么面对宁九尘,后一秒就被冰冷的现实打醒了。
什么鬼,居然被人绑得结结实实的扔在床上。这卧室的布置看起来很是高端大气,比起宁九尘的卧室也不遑多让,只不过金银铺张的渲染,显得很粗俗,就品味上来说,不知道低了多少个档次。
不管手脚怎么折腾,绳子一点都没有松动,沿着床沿磨蹭,也完全没有磨断的迹象。看来这不光扎的够紧,而且材质还真够结实的啊,韩于漪盘算着,等跑路了得把这绳子顺走,感觉以后用处多多啊。
宁长轲推门的时候心里还小激动了一下,虽然后院里的美人多的是,但是这般姿色出众,又自带小野猫般脾气的,少,是真少。
他肖想韩于漪也许久了,奈何宁九尘和护犊子似的护她护得紧,别说折腾来做些什么,就连见上一面都难。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痒痒,干脆让人一直盯着,才有了这么个机会把美人掳来共度良宵啊。
还没松开绳子,就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韩于漪的脸。这皮肤,还真是上好绸缎的材质啊,玉骨冰肌,吹弹可破。今晚,可是有福了。
韩于漪大声嚷嚷,“原来太子是这样的老淫贼,长公主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竭尽全力地挣扎,手脚并用的往宁长轲身上招呼。可惜被绳子束手束脚的,轻易就被宁长轲制服住了。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宁九尘也奈何我不得,谁知道是不是你看我位高权重的,想要来自荐枕席呢?”
宁长轲掐着她的下巴,原本有些不堪的笑容已经隐去,留下来的只有阴狠和嚣张。
这边暗卫的动作很快,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东宫,得到这消息,宁九尘实在是难以维持一贯的淡定。有点像是自家养得白菜被别的猪拱了,更别说她一直还把韩于漪当个小孩子,像着女儿一般养大的。
无凭无据也不好上门要人,宁九尘在宫里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第一次选择做了件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的事。
既然不能明着来,那就只能暗地里动作了。太子的东宫再不济也该是有些大内高手镇压的,挑了四名身手比较好的手下。宁九尘拒绝了他们的提议,还是打算亲自带人上阵,夜探东宫,接人回府。
四名护卫两两组队,一组负责引开东宫的人马,一组负责断后,宁九尘亲自闯了宁长轲的正殿。不自己动手把韩于漪带回来,她不放心。
想想她都有些后悔,当初怎么轻易就纵容了韩于漪。就因着她怕吃苦怕挨疼,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