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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十一、科举篇
见,只是皇阿玛不舍得,便迟迟没有答应下来。可宁九尘知道,皇阿玛没有直言拒绝,就是有了这方面的念头,毕竟他是个好皇帝,更在意当然是国家。

    与其等着皇阿玛下定决心来和自己打商量,还不如自己请愿,主动和被动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她主动才不会感觉是被当成政治的牺牲品。虽然感情淡薄,虽然也知道皇阿玛对于她的宠爱除了喜欢更多的是愧疚,可她,还真的蛮喜欢这个疼她的糟老头子的。如果他不是皇帝,或许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也说不定呢。

    说起宁九尘为什么没有干净利落地脱离这个世界,还不是因为她要是稀里糊涂在宫里死了,还不知道又要引出来什么纠纷呢,索性就应下了和亲之事。

    临行之前,她便让仪清仪风下江南过自己的日子去了。告别的时候,宁九尘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她们一句,“你们以后要是有机会,替我照看照看韩于漪,江南米商韩家还是很好找的。”

    西行途中,宁九尘病逝了,传到宫里说的是公主身体不好水土不服,耐不住长途奔波。西域这边也都是知道宁九尘有多受宠的,生怕被追究下来,乖乖的俯首称臣,每年增加了上供。于是两国有了百年安定的日子,而真正受益的自然是常年忍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了。

    宁九尘和亲西域的消息很快就传播了开来,最后一丝希望也断了,她好像理解了当时仪风拍着她肩膀说的那句话了,莫要强求。是自己的夺不走,不该是自己的就不要奢望,她安慰自己也该放下了。

    韩老爷给韩于漪说了一门亲事,对方虽然算不上是门当户对,但是家里干净啊,后院无人。韩于漪嫁过去肯定是受宠的,更何况有韩老爷压着,对方也不敢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啊。宁九尘当初虽然也动过这样的心思,但还是想着不能剥夺了韩于漪的自由放弃了。

    也许说来是好笑的,也许是打着折磨报复的心思,韩于漪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你都出嫁了,我干嘛折磨自己等一个不可能的人啊。

    答应下来倒是容易,可是韩于漪很快就后悔了,也许嫁人生子以后感情会慢慢淡下来,可她舍不得放下,舍不得忘记宁九尘,如果连她都放下了,岂不是说明宁九尘的话是对的。才不会呢,她就是孤注一掷地爱着宁九尘,只此一生,仅此一人。

    打起了反悔的心思,韩于漪一直软磨硬泡着,就想让韩老爷退了这门婚事。可她给不出韩老爷满意的答案,对于她说没见过不喜欢的回答,韩老爷是一百个不赞同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感情这种事完全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其实放在那个年代里,韩老爷的想法就算是很宠着韩于漪了,完全是出于为她日后幸福考虑的。其实他完全可以让韩于漪嫁给门当户对的人,还可以在生意上为自己提供帮助,可他还是舍不得在外吃了这么多年苦的女儿继续受苦的。

    那一日,韩于漪迎来了自己的十里红妆,只是新郎迟迟没有等来新娘。韩老爷急了,赶快让人去找韩于漪,房间里的喜服还好好的放在那里,压根没有被打开过。

    等到找到人的时候,韩于漪已经是秦淮河里的一具浮尸了,而且韩于漪还是以怀抱她人的离奇姿势离开人世的。几年都查不出凶手,这样古怪的死法,又断定不出是否是自杀,这便成了秦淮河一桩有名的迷案。

    大婚的前一天,韩于漪才知道了宁九尘病逝的消息。大概是一瞬间天昏地暗了,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盼头了。生命中那唯一一束光灭了,她的光好像也要灭了。

    眼眶好像干涸得厉害,连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她自以为是的什么放弃啊,不在乎了啊,不过是最可笑的,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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