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她也并不害怕,垂着眼睛专心走路,并不去看沿途那些被关押的犯人。一路上她只在脑里猜想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今日是安安和怀远在宫里办周岁宴的日子,照理说就算楚承昭给皇帝办差事,也不会挑在这个日子里。除非出事的就是宫里。赵颐宁不禁担心起宋瑶他们有没有受到伤害或者惊吓。
早知道她今晚就应该回盛园等着的。
楚承昭带着她到了一间密室里,密室除了刑具外,正中间摆着一条刻着金龙图样的案台。案台上还有一个纯金的酒壶并一个酒杯,同样是龙纹图样。他让赵颐宁检查案台和酒壶是否被下了毒。
赵颐宁这下子是真的感觉到了心惊——这两样东西一看就是皇帝才有资格用的,当下也不敢怠慢,立刻查验起来。
一刻钟后,赵颐宁面色凝重地下了结论“酒壶和里面的酒没有毒,案台上也没有什么异样,但是那个酒杯上沾了一些奇怪的粉末。”说着话,她又将指尖凑到鼻前闻了闻,“若是我没有猜错,应当是一种烈性毒药,入口之后便会造成血流不止。若是医治不及时,则会雪亏而亡。但这毒就是看着吓人,止血及时,再服用一些祛毒的汤药,连解药都不需要去配。”
赵颐宁越说也越奇怪。
这种毒药在医仙的传承里记载过,属于看着可怕,却不会立刻要人性命的毒药。如果说症状的表现可怖程度是十分,那么真正的毒性可能就只有五六分。
这下毒的人都有机会在御用的酒杯上下毒了,为什么要下这种毒?
光看着可怕,却不会立刻要人的命。
这能顶什么用?宫里的太医也不是吃干饭的,止血的汤药和针法用下去,不到一刻钟就能把血止住。
而且这毒药的残留性还弱,服几副常用的排毒的药,一两个月后就能把身体内残留的毒性排的一干二净,对身体都不会造成什么损伤。
要是真想致人死地,做的隐秘些就下慢发的剧毒,让人毒发时想查是哪里入口的毒都无从查起。像这样不掩人耳目敢下剧毒的,干脆就下□□,鹤顶红那种见血封喉的。
赵颐宁迷惑地看向楚承昭,楚承昭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他悠悠地叹出一口长气,这结果和他想的相差无几。
下毒的怕不是那几位狼子野心的皇叔,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