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嘉平县主笑道“去吧,别让你母亲担心。”
嘉平县主起身行礼,出书房之前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只见大皇子依旧坐在远处,虽然还好像在看她,但目光有些放空。
嘉平县主到了门口,仍有些不放心,交代了小厮和贴身太监好好照看大皇子。
交代完了,她又在门口略站了站,见到大皇子从贴身的地方拿出了一个小玉瓶,从里头倒出了三无颗赤色丹药吞进了嘴里。
嘉平县主奇怪地小厮,“白大夫不是已经出府多日了么?父亲现下服用的是哪位大夫开的药?”
那贴身太监是打小就跟着大皇子的,此时便解释道“县主放心,殿下如今每日已经能睡上两个时辰了,所以也不用再吃安神的药了。殿下服用的那药也不是大夫开的,是殿下从宫里带出来的顺气清心丸,也算是补药的一种,已经吃了多年了。”
嘉平县主的眉头不由皱起。她居然一直不知道父亲有服用这种补药的习惯。
她过去对医理是一窍不通,但是自从和宋瑶、赵颐宁一起开设悬壶阁之后,耳濡目染地也知道了一些。尤其是宋瑶,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是药三分毒’,去年春日里她吹了风,鼻子不通气,赵颐宁要给她开药,她还说这种小病不值当吃药,药吃多了会增加人的什么‘抗药性’,自己痊愈才能锻炼自己的什么‘免疫力’。
嘉平县主当时听得云里雾里,但看赵颐宁居然还真的没有给宋瑶开药,宋瑶也是病了七八天后就自己好了。
想来宋瑶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所以这天闲下来的时候,嘉平县主还是觉得不放心,让丫鬟替自己跑了一趟,把在悬壶阁里坐诊的赵颐宁给请到了自家府上。